“年前给宋大人也送着特产去,还有上头那些都送。”
“可是暗照原来的数量?”
林良说的这个原来,是指程镖在时送的那些。
他们虽然是没有再做那些买卖,但能一直安稳,连个找事儿的都没有,也不能全说是跟他们无关。
若不是他们放了话,肯定是有些琐碎事找上门的,就算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力,也隔应人。
所以,这也是郑蓉为何要送年礼的原因。
“按照原来的不变。”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都不是事,更何况郑蓉也不差这点儿银子。
等安稳的度过这几个月,郑蓉还有事要做,先把路铺平了才好走。
她不远千里跑到祁城来只是为了弄个金阳帮?商队?酒楼?铺子?
银子在哪里不能挣?她要的,也不止是银子。
“是,下去就安排。”
其实,到现在林良都还不清楚主子到底是要做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听吩咐做事。
只要是主子让他做的,他都能做。
“这些日子下来,倒是有些个能用的人,奴才都留意着的。”
之前,郑蓉便让林良多留意帮中的人,有能用的都注意着。
等她能出去之后,便要用起来了。
“嗯,辛苦奶兄。”
这一等便等到了傍晚,是林良亲自去请的人。
跟着去的那个伙计季安鹤不认得,怕不会信他话,于是在跟到了季安鹤落脚的地方便回来报信,由林良去请。
林良刚出门郑蓉便跟张婶说了多做几个好菜,再把上次贺元带来的好酒也找出来烫上。
故人知己重逢,自是看重。
季安鹤在祁城的落脚处一直没退,是在城南的一处小院子,几月不曾回来灰尘蛛网都不少了,正收拾着就听到敲门的声音,还以为是租他院子的大娘,打开门一看却是林良。
林良的到来如何让他不惊讶?他在祁城,是不是郑蓉也在祁城?
“季公子,小姐得知您回来,备了酒席让小的来请您。”
闻言,季安鹤心神微动,当即点头应允。
低头一看自己手上还拿着的湿帕子,笑道:“等我一会儿。”
“哎。”
季安鹤也思念郑蓉,只都是压抑在内心深处,寻常都不敢轻易的拿出来回想。
这么多大的惊喜来得太过突然,当真是又惊又喜,以至于他都要掩饰不住满心的欢喜。
这种欢喜与当日在祁城遇上贺元不同,那时也是欢喜,但是躁动的心境却不相通。
路上,季安鹤问林良,“我也是今日才入城,你们怎么就知道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祁城?”
两人骑着马并肩而行,脸上都是遮不住的笑模样。
“夏日的时候来的,小姐说出门走走,刚来没几天就听贺公子说起您,小姐还惋惜没能见到您呢。
现在好了,总算是盼着您回来了,小姐高兴得坐不住。
今儿正午的时候您在金阳酒楼用的膳,那时咱们的酒楼,有伙计认出了您,这才一路跟着您得知了您的住处。
这不,回去一说小姐便吩咐小的来请您,这时候肯定酒菜都是备齐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