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她是早就盯上了的,上了战场必定是一员猛将,现在可是他自己送上来的。
若是能再添上季兄,真真是最好不过的,也不知道季兄什么时候能回来?
等郑蓉睡醒,林良一边伺候主子洗漱便一边将昨晚的情况说了,“上头的那几位明里暗里的试探了机会,奴才只说我们与镇北帮不同,是要做正经生意的,手下几百号兄的都要跟着吃饭。”
不管对方怎么试探林良嘴巴严实,只字不提关于镇北帮的话,就算他们提起林良也不接话,确确实实的表明了态度。
这样一来就让那些人摸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连他们背后到底是不是有靠山也不清楚。
真要发难的话,又林良声声句句都是正经话,也住不住把柄。
再瞧瞧外头灯火阑珊处影影绰绰的那些人,可不是摆设。
所以,这一顿下来是把那些人吃得头脑发昏,完全摸不着头脑。
要说这新来的金阳帮真的是良民?又真的会正儿八经的做生意?
这一点,他们是怎么都不相信。
人还是从前的那些人,狗能改得了吃屎?
接下来的几天,金阳帮所做的事还真的是让这些人,让全祁城的百姓都看直了眼睛。
知道了的人无不还要拍手称一声好,赞上一句大义。
镇北帮有一个赌场,场子可不小,多年下来积攒的财富不小,当然了,攒下赌债也不少,足足一口的红木大箱子,擂得是结结实实。
这么多的帐郑蓉没看,只招来熊先生问了一声。
得到的答案确实不可小看,“加上地契房契人契,全都折合成银子的话,总共是白银二十万三千……”
听了整数就够了,后面的话被郑蓉打断,“抬到衙门口去,烧干净。”
这个决定可是让帮中上上下下的都炸了,“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些都是兄弟们辛苦挣来的。”
虽然最后分到他们手上的也就那么几个碎银子,但也都是银子啊,还能跟银子过不去?
林良没有立马的回答他们疑惑,而是让人抬着箱子,又叫帮里的兄弟都跟上,一路敲锣打鼓的往县衙门口去。
先是在城里几条正街上打了一趟,宣扬得差不多了这才在县衙门口停下,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把宋县令也惊动了的。
出来看到这么大的阵势,整个衙门口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人又是前几天才跟他一张桌子上吃过酒的林帮主,他心头是咯噔一声就叫不好,以为林良这是翻脸要闹事。
“林帮主,你这么大的排场在衙门口喧哗是何道理?”
说实话,他心头是慌的,要知道衙门里的那些个衙役可是挡不住这么多的人。
结果在下一刻,林良躬身对这他就是一个大礼,“还请宋大人恕罪,再请宋大人为我金阳帮在祁城百姓面前做个见证。
今日,我金阳帮要在宋大人和全祁城百姓面前,烧毁了从前镇北帮赌场所有的欠账。
并向全祁城的百姓保证,我金阳帮绝不做此等祸害人的勾当。
我金阳帮帮主林良,在此立誓,若是金阳帮日后行此等伤天害理的勾当,我林良毕将打雷劈不得好死。
请,宋大人,请,全祁城百姓共同见证此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