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籽术一愣。
“你是说雪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殷子胥同样怔了一怔。
“是啊。”华清道。
“那是一种什么味道呢?”萧籽术连忙追问道。
华清仔细认真回想了一下,道:“嗯,就是雪啊。”
萧籽术急了,拔高了嗓门问道:“那雪究竟是什么味道?”
华清道:“好像,好像咸咸的。”
“那个是......”殷子胥和萧籽术又是同时一怔。
这时,红袖从外面进来,对萧籽术道:“姑娘,徐凤娇的尸体已经过解剖了,她的胃部残留物发现了与池塘的水成分相同的水。”
“意思是确定是意外了吗?”殷子胥皱着眉头,道。
“不,如果没错的话。那应该是犯人所留下来想要证明是他杀的痕迹,也说不定哦。”萧籽术自信满满地道。
“虽然尚有疑点没有厘清,但基本上可以断定为就是意外了。”
陶珅刚说完,殷子胥就立马打断了他:“不,陶捕头,应该不是单纯的意外!”
陶珅一惊,与齐少游面面相觑。
“干什么啊?干嘛突然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三个人被陶珅一起叫了过来,有些发懵。
“我们不是已经把我们知道的全都说给你听了吗?”关甜艺眨着眼睛,道。
“凤娇的事情不是已经认定是意外了吗?”吕秀承道。
“对啊,可是那位殷公子讲了一些很奇怪的话。”陶珅指了指殷子胥,道。
“不不不,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话。”殷子胥道:“徐凤娇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杀人事件。而且,据我推测,犯人呢,应该就是你们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这就是我想说的。”
三人闻言,同时一怔,皆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陶珅道:“我说啊,我是因为以为你针对这个意外找到了什么新的物证,才把大家带过来的,你竟然自以为是,说什么杀人事件?依照当时的状况来看,徐凤娇在风雪当中,踩着雪地滑板不小心从围栏坏掉的地方,冲了出去,掉到底下的池塘里淹死了。
想来想去,就是这样的。通往池塘唯一一条路的那座桥被一直封锁着,在我们衙门的人抵达之前,根本就没有人有办法靠近那个池塘。而且,悬崖底下,到池塘有十多尺的距离,就算她是被人家从上头推下来的,也不可能够得到池塘。
还有,重要的一点,他们三个跟徐凤娇分开半个时辰之后,从发现她怎么一直没有到约好的地方来,到她的已被发现为止,一直都在到处地寻找她不是吗?
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是用绳索,也不可能在风雪中扛着徐凤娇从悬崖降落到池塘那边,把她丢进去,然后再爬回来,你该不会是异想天开,以为这种事真的有可能会发生吧?”
他话落,瞬也不瞬地盯着殷子胥。
萧籽术这时却道:“陶捕头,这么单纯的手法,你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识破呢?”
吴秋澈奇怪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手法?”
萧籽术道:“犯人是将徐凤娇放进某个东西里面,从悬崖上推下去的?”
“某个东西?”吴秋澈一愣,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说凶手是将她放在雪橇上面推下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