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胥指着窗户上,道:“关于公孙嘉禾留下的讯息,你显然想了很多,对吧?”
“嗯,不过,我不认为那几根火柴是柯叶融的简称。那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名字啊。”覃雪薇道。
最后是轮到了掌柜的房间。
“掌柜的,你一直都把这间馆舍当作是自己的家一样,所以你特别拜托大家万一明天早上要报官的话。”殷子胥道。
“没错。”掌柜的点点头。
“如果我是凶手的话,老早就把凶器丢到森林里去了。”莫长檀道。
萧籽术凝眉,见红袖过来,忙偷偷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红袖一本正经地道:“刚才,婢子详细地检查过柯叶融的房间,不过一直都没有找到你要婢子找的那样东西。”
萧籽术揉了揉腮,沉吟道:“奇怪了,如果凶手故布疑阵,留下遗书之后杀人,应该会留下来才对。”
姜白芷走了过来,道:“刚才你们搜查房间的时候,我偷偷观察过在这边等的人,那个掌柜的真的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萧籽术疑惑地道。
“他一直都在盯着那本旅客入住登记簿看,而且还看了好多次呢,当时,他的表情好吓人。”姜白芷道。
萧籽术闻言一愕,忙到柜台前将那本登记簿拿了起来,道:“对了,当初莫长檀曾经说过,他跟柯叶融以前只在这个地方见过公孙嘉禾一次,不过,自从公孙嘉禾失踪之后,他们两个还来过这里好几次呢。”
红袖一指,道:“找到了,这一处一定是那天留下来的,公孙嘉禾失踪的那一天。”
萧籽术仔细一看,道:“没错,公孙嘉禾和覃雪薇的名字后面,才是莫长檀和柯叶融的名字,我想应该不会错,这么说,难道是?”
她想了想,忽然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暗暗道:“原来如此,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萧籽术将红袖拉到一旁,附耳低语了一番,最后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红袖重重一点头,道:“遵命姑娘!”
然后,她就倒在地上装肚子痛,惨烈地叫了起来:“哎哟,肚子好痛啊!”
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华清急忙安慰道:“怎么回事?红袖,你没事吧?”
萧籽术道:“糟了,会不会是急性盲肠炎啊?”
殷子胥和其他人也都闻声赶了过来,他关切地道:“怎么了?疼得很厉害吗?”
“这下可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咱么又出不去,下不了山去请大夫。如果抬下山,恐怕得花费好几个钟头。”姜白芷道。
“痛死我了。姑娘,您给婢子想想办法吧。”红袖继续喊疼,而且一声更比一声高,更凄惨。
掌柜的见状是在于心不忍,不疑有他,连忙跑去将信鸽拿出来,写了信放了。
红袖却不喊疼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萧籽术冲一脸讶异的掌柜的笑道:“掌柜的,是谁故意将门外所有马车的马都下毒弄死了?把我们大家全部都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