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南区铁梧桐巷?”萧籽术闻言一怔。
“对啊,我记得,骆铮鸣也是没有家人,而是独自一人住在大宅院里而已。”顿了顿,房东太太有些打抱不平道:“既然是唯一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嫡亲侄子,对他再好一点也没有关系嘛。
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如此不通情达理,待侄子这般苛刻吝啬。”
骆英明是骆铮鸣唯一的血亲。
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萧籽术豁然睁眼,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终于知道了。”殷子胥突然道。
萧籽术和陆罂都是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殷世子,你是说你已经想到了帮骆公子解决债务的方法了吗?”陆罂问道。
“那个,还没有啦。”殷子胥眨动眼皮,道:“我是突然间明白了,骆公子当时走在那条路上的原因。”
“世子知道了?”萧籽术一怔,将信将疑。
“嗯。骆英明当时正准备要走去他叔叔位于西街南区铁梧桐巷的家里。”
萧籽术听到他说到这里,含着笑微微颔首,暗想:“应该没错。世子与我所想的,应是一样的。”
只听殷子胥继续往下说道:“至于他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就是因为不管他拜托了多少次,骆铮鸣都不肯借钱给他,让他很不满,于是,万念俱灰之下,他就打算要到他家里的树下上吊自杀。”
萧籽术听到最后,脸色一僵。
额,怎么会是这样子?
害!我只猜中了开头,却并没有猜中结局。
萧籽术默默摇头,暗想道:“很遗憾啊,世子,那种说法是无法说明整件事情的。真相大概是......”
她沉吟片刻,突然拔腿往医馆跑去。
“怎么了?术术。”殷子胥一呆,连忙叫华清推自己追上去。
此时医馆的病房里,骆英明坐起身子,揉着自己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右腿,而展炼奉命守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以防他有自杀的企图。
萧籽术推门进来的时候,展炼恰好打了一个很长的哈欠。
“辛苦你了,展捕头。”
展炼见是她,疑惑地问道:“萧姑娘,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说着,萧籽术走向了病床上的骆英明,一脸关切地问道:“骆公子,你的脚会痛吗?”
“嗯,麻醉药的药效退了之后,多少是有点痛的。”骆英明垂眸看了一眼打了石膏的右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