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管家有一些茫然，“少爷想吃？自然是有的。我现在就让人做。”
“待公司。”九烨无庸置疑的语气冰冷底笑起。
李管家顿了一下，没有问什么转身下去，就在他抬脚的时候，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再次抛来。
“夫人呢？”
“啪——”猝不及防，李管家手里的咖啡杯脱手掉了出去，落到地上，咖啡撒了一地。李管家没顾得看地上撒了一地的咖啡和摔了一地的杯子碎片，大脑快速转动。
九老爷不是说，这里的人不记得有夫人这一个人的存在了么。为什么少爷很记得？
九老爷是不可能骗自己，也不屑，毕竟欧墨少爷九不记得。那么……可能是少爷想起或者怀疑了什么，夫人？是想到收养他的人？
李管家在一息间将有可能没有可能的事情考虑了一边，脸上表情一如既往，转头笑着开口：“少爷？怎么突然问起夫人？”
九烨眸子问眯，冷冽地巡视着面前这个伺候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人，不发一言。
可是就是这样，李管家感觉压力山大，显然，九烨上要等他给一个答案。
“少爷，夫人已经不在了。”
“不在？”九烨一滞，手微微颤抖，他只感觉心口的地方有微微抽痛，“什么时候的事？”九氏出来没有办理过葬礼，只是在他印象里，他没有参加过。
“您小时候。”李管家发现他不是记得，渐渐进入情绪，可是编织谎言起来。“夫人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少爷是怎么知道有夫人的？”
没来过，那救我自己的人是谁？
九烨摁了摁发疼的太阳穴，起身上楼回房。不想在继续追究一个死人的事情，或许是他想多了，不然欧墨和秦特助怎么可能没有看见过，还有下人。
到楼梯的时候，九烨想到了什么，一指落地窗外面：“还原！立刻！”
李管家刚刚蹲下捡碎掉的咖啡杯，就又听见九爷那个冰冷的声音，抬头迷茫看了一眼，待随着九烨的手看出去，一口气差的没上去，气死在当场。
这种下去的话还没有缓过来又要还原，当初何必要折磨这些无辜的花草，不过这个脾气怎么这么像夫人？喜怒无常！
九爷见李管家看见了，冷着脸回了房间。
“啊！又要还原？这在折腾见死了。梨树，你去看看，它们还是在怨声载道呢，吵死了。”后院，下人楼，一个妇人一副苦瓜脸。
她们又不是凡人，修炼成人形自然可以听见这些花花草草的声音，平时没事它们倒是安静，只少不会哭天喊地的，可是现在，这一个月没到连跟挖了两次，哪里还有安静的时候。
李管家抽了抽嘴角，上次夫人生气挖了一次已经伤了大元气，后面少爷又挖，是谁也受不了了‘
“快去，明天之前要弄好，至少不能让客人看了笑话。”说罢，拿着出一瓶放下，“不要吵到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