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为难你,你说你对瓷器懂行,那我问问你,你把这个瓷器给大伙儿解释一遍,它是什么工?什么风格?怎么制作?都给大伙儿说说,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啊!”
听见此话,方脸大汉顿时无地自容了起来,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了,他所知道的也是针对这个珐琅粉彩大盘而已,因为这都是他向别人讨教的。
现在岳正阳要他把珐琅粉彩大盘说个子卯寅丑来,这不是比要他命还难吗。
“怎么?是不想给大伙儿学习的机会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懂?”
岳正阳厉声呵斥,把方面大汉吓的一头冷汗。
待岳正阳正要再说话的时候,方脸大汉和和事佬一个眼色,突然就冲出了人群,消失在街尾的巷子里。
帮凶逃跑了,这个主谋还在这呢,岳正阳一点都不担心。
这老头见自己两个同伙扔下自己,各自逃跑了。转而对着岳正阳那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反而像是一个受害者的样子。
“哼!”
岳正阳冷哼一声,刚才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现在就怂了,他轻轻一笑。
“怎么了,你不是心脏不舒服吗?我是不是要带你去医院啊?!”
“不敢不敢,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你!”
老头连连求饶,要是不知道之前事的人,还真被老头这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欺骗了。
感受到这老头可怜巴巴的目光,首先受不了的就是谭爱军了。
要说这样的人就不能放过,可是谭爱军就是感觉自己于心不忍,几次想要张嘴说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他一边看着老头这般模样,一边对岳正阳弱弱的说道。
“三哥,要不然……”
“你以为今天你放了他,他就会痛改前非了?告诉你,你这样就是由着这老头子出去骗人。”
岳正阳瞪着谭爱军,这小子怎么看也不是那种黑白不分的人吧?怎么这么糊涂。
“那你说怎么办?”
听岳正阳这么说他,谭爱军还辩解了一下,然后就默不作声了,这事还是由三哥处理吧。
岳正阳怎么处理?
其实他也没办法,因为这种行为派出所也没办法定罪处罚啊。
“爱军啊,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往古玩这行钻了,这行里的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啊!”
岳正阳语重心长的对谭爱军说了一句,搞古玩,你可以没有一个灵活的头脑,但一定不能有怜悯的心。
因为那些被怜悯人的背后说不定就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最后岳正阳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拿回了自己的三十块钱,再把老头在鬼市提溜一圈,让大家记住他的长相,不要以后再被他碰瓷了。
提溜一圈以后,京城的晨雾也散了,鬼市摆摊的摊主们也收摊了,岳正阳也只能放了老头让走了。
其实岳正阳之所以发现他是碰瓷的,那是因为他发现好几片瓷片的断口都是有点发黑的。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瓷器不是现在摔碎的,而是之前就已经碎了。
而老头拿这些碎瓷片就是用来碰瓷的,可惜没有哪条法律惩戒这样的人。而岳正阳就更也没办法,老头嘛,你打不得骂不得,徒之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