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敏锐的察觉到木杳的动作和暗示,但却把目光转向了辛幼慈。
看到木杳没否认,只是赶人走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应该是认识的,但是为什么不受木杳欢迎,辛幼慈就不知道了。
相比于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辛幼慈当然更偏向于熟悉信任的木杳。
“我们要去哪和你没关系,也用不着你的帮忙,再见。”说罢,也不管那人是否会阻拦或反驳,顾自拉着木杳就走了。
阿生摸着下巴,呆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在穷人二区能弄到开花白糕这稀罕玩意儿,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阿生有强烈预感,跟着这个人绝对能吃饱穿暖,甚至走向更高层也说不准。
他没有再跟上去,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准备收拾好家当,再去也不迟。
事实证明,阿生的预感确实是对的,以至于他走上了从前难以想象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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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区的家里,无论是院里的几棵青菜,还是室内的家具,都被槐花打理的井井有条。
辛幼慈回来后都惊呆了,暗叹道,槐花以后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同时还有种终于归家的安心,原来家里有人等着,有牵挂,是这样一种感觉啊。
虽然这个院子是两室一厅的,但初初住进来的时候,辛幼慈和槐花特别兴奋,两个人已经把两间卧室都分了。
若是再给木杳找间住的屋子,要么就是她和槐花睡一间,要么就是再收拾出一个杂物间来。
可是辛幼慈舍不得一个人的大床,又不好意思让木杳睡杂物间。
她有些犹豫,于是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木杳,让他来纠结。
“和你睡。”木杳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
要不是木杳那过于平静的眼神,辛幼慈还以为他在开什么带颜色的玩笑呢。
“……不能和我睡,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她板起小脸,凶巴巴的说道,“必须选一个。”
“……”
木杳试图无声的抵抗。
但辛幼慈早已对这个小疯子的语出惊人所免疫了,这会儿不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于是,她把木杳晾在院子里,自己背着草药娄去了厢房。
这些新采的草药都要在一定时间内处理好,才可以化为药用,要是不及时,她就是白费功夫了。
过了一下午,木杳才慢吞吞的走进厢房,“睡杂物间。”
他本来对这些外物是没什么要求的,但是哪有主人被奴隶威胁的道理,可是过去半天,这个小病秧子没有任何悔改的迹象,他只好“委曲求全”。
他思量过了,住卧室会与小病秧子东西分隔,太远,住杂物间就会挨得比较近。
这样也勉强算睡一起吧。
只要小病秧子还是他的所有物,他退让几步也不是不行。
此时的木杳完全没有注意到,虽然心里将辛幼慈作为他的奴隶,但底线确是为她一再下放。
在他还不知情爱为何物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场角逐中输的一塌糊涂了,而他从头至尾,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