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霄沉默了会儿,正在穆敬荑等得着急想要开口催促的时候,突然道:“我有办法了!
你用自己的血和藤木手环粉末融合到一处,放到那手绳上,可保对方一次大难不死。”
“只有这个吗?”她有些失望,一般人哪有什么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但转念一想,刘珞是妾室,也许真会因为争风吃醋而被人算计,有个保命的筹码倒也不错。
“主人,拥有此物的人相当于多了一条命诶!”
“啊啊,行吧!”穆敬荑摆摆手,虽然她并没有看到凌霄仙子。
洗干净手,又将缝衣针消了毒,穆敬荑咬了咬牙,照着指肚猛地扎了下去。鲜红的血珠儿冒出来,她连忙用手挤出,滴到了一旁倒扣的茶碗盖子上。
眼见着血珠儿汇聚到一起,足有两个指甲盖大小了,她这才将手指放入口中吮了吮。
接着,她又卸下藤木手环,用洗净的菜刀刮出一小撮儿粉末,与茶碗盖子当中的血水融合,形成暗色的糊状物。
用针挑着,一下下小心的填进了银制福袋里。
里里外外用了一炷香的时间,穆敬荑再次回到了养容堂。
安享见她过来,腼腆一笑,转去接待旁的顾客了。
刘珞抬眼看到她,笑着起身,嗔怪的抱怨一句:“穆妹妹让人好等,这么久才回来,我都坐累了!”
“真是抱歉,妹妹愚笨,自己藏的东西总寻不着,找得慢了些,便耽搁了,还望姐姐勿怪!”
她红着脸,将手绳递过去,低声道:“这是我亲手编的遂愿手绳,姐姐戴上可保平安!”
刘珞抬手接过,直接揣进了腰侧的荷包里。
“行啦,我不怪你,左右你们这里的丫鬟也有趣的很,与我讲了好多乐子。走,陪我出去转转!”
刘珞说着,便拉起她的手,脚步轻快的出了屋。
两人出去,其中一位等着安享梳头的夫人淡淡开口:“你们可知那位是哪家的?”
其他人摇摇头。
“哼,那位可是咱们云州数一数二的富贵之家,刘豫达刘员外的嫡出女儿刘珞。”
“是吗?看着人挺精的呀,为何会嫁与白县令那种老朽之人做妾室呢?”另一位秋香色衣衫的妇人问道。
“嗐,你说的这点我也纳闷儿,不过这都不重要,也许刘家只是想与权贵攀些关系,生意上更容易顺风顺水吧。”
先前开口的妇人显然不愿在此事上多说,而是话锋一转,继续道:“我要说的是刘家财力丰厚的事,刘小姐出手赏这位安享姑娘一片金叶子,还真就不算铺张。
人家一顿普普通通的饭食就可吃下几十两银子,你没看她身上穿戴的衣衫首饰吗?那都是沭州皇城的样式,咱们这边儿根本买不到……”
在众人的惊诧声中,妇人越说越是起劲儿。
院中,穆敬荑被刘珞拉着坐在了高脚马扎上,一边看着台上的枣红马和小玉的各种马戏表演,一边低声聊着小话儿。
“穆妹妹,这马也是你们院里养的吗?”
“嗯!”
“看来你们院儿里不光丫鬟有灵气,连这畜牲也比别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