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对爵爷拱手说:“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蓝家,如何给我们张家一个交代?”
那张凤,又捂着脸,偷偷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看着哭丧着脸的蓝豹,觉得他年轻英俊,比那蓝晨更有趣。
蓝豹发现张凤在偷看她,抬头看了下了她,都差点吐了。
自己真是喝多了,居然这样的女子也敢抱上床?
比自己的通房丫头的姿色都差劲,而且装着寒酸,母亲说了,许一个贵妾,那都是勉为其难,别的不给,娶回来,就冷在一旁,一辈子不碰。
不能让她怀自己的种。
想起来就想吐。
他真恨不得拿大棒子敲打自己的脑袋,蓝豹啊蓝豹,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等继承了爵位,京城多少名门小娘子,还不由得你挑吗?
怎么就偏偏遇见这样一个灾星呢!
原本是母亲千挑万选,选了给哥哥,恶心他的,怎么转了风向来恶心起自己了!
人算不如天算,倒霉喝冷水都塞牙。
蓝家主母说:“诸位,事情的真相,我们还没调查清楚,我儿子也受害者。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如何!”
“你少来,你儿子是受害者?他对我女儿如此胡来,他凭什么是受害者,难道是我女儿祸害他吗?蓝家夫人,你不是不打算认账吧,我女儿,可是好好的黄花闺女,你们心里有数,不能就这么被糟蹋了,万一肚子大了怎么见人?我家老爷也是为官之人,虽然不比你们蓝家,可我们也是正经人家,你是打算不认账吗?”
“我刚才都说了,认你是亲家母了,是不认账吗?罢了,虽然已经下聘了,可说的是,许下的是我们蓝家的儿郎,既然如此,木已成舟,少不得委屈蓝晨,让出这桩婚事,就让你女儿入了我们蓝家的门,成为蓝豹的贵妾吧!”蓝家主母一狠心说了出来,不认账也没法子,毕竟对方也是官家之女。
“贵妾?你是辱没我的女儿呢,还是辱没你家的嫡长子,原本你家嫡长子是娶我女儿为正室的,你竟然让我的女儿,嫁你亲生儿子为妾?”县令夫人只差没跳脚了。
蓝晨埋头吃着茶,不淌浑水。
“那如何能比?若你的女儿,是堂堂正正让人抬了进来的,那自然是正妻,如今发生这样的丑事,让我如何许给蓝豹?况且,蓝豹的婚事,原本也在商谈了……虽然是贵妾,我自然会让蓝豹好生对待你的女儿,不会亏待了她。”
“还要如何亏待?贵妾,亏你说的出来,丑事是我女儿压着你儿子发生的吗?好,好,看来是你们蓝家仗势欺人了,既然如此,我就去告官,说你儿子污辱良家姑娘,强抢民女,尤其我女儿眼看要成他的大嫂了,大不了,我女儿将来剪头发出家,也少不得让你家蓝豹,人头落地。”
来这里之前,张家三口已经商量好了,玉石俱焚,赌上蓝家家大业大,珍惜名声,尤其蓝豹在蓝家主母心里,那是妥妥的重要,再强势的当家主母,她的软肋都牢牢掌握在了他们张家人的手里。
说完,三个人站起来,蓝豹慌张了,看着母亲,哀求着:“母亲,儿子,儿子不要坐牢,不要被关押……”
蓝爵爷捂着心口,指着蓝豹说:“混账啊,混账,你看你干的好事!”
蓝晨急忙扶着自己的父亲,说:“父亲,继母自然会有办法的,父亲,就不要着急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们,你们到底想如何?”蓝家主母无力地问,她再强势,此刻也感觉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