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瞪他:“胡说什么呢。”
宋承见她害羞,笑着上前抱住她,将人往屋里带。
梁欢轻捶他胸口:“别闹,我身上刚垫了东西,别弄脏了衣服。”
宋承无奈放下她,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了,你陪我睡会。”
梁欢好奇道:“公事很忙吗?”
宋承点头,南方水战吃紧,父皇让他去处理此事,这是要历练他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制住曹路那兵油子。
昨晚跟夏沧河,青叶商议到半夜,早起天不亮起身点卯,到这会坐下来稍一休息就开始犯困了。
梁欢知道他昨晚很晚才睡,给他解开腰上玉带,脱掉外面袍子,伺候他躺下歇息。
宋承拉着她衣带:“你陪我睡会。”
梁欢抽回衣带道:“大白天的睡在一块,传出去谏官们会说你的。”
宋承手臂横在脸上,只好道:“那你就在屋里别出去。”
梁欢便就坐在屋里,找了本书靠在床头看着,看了几页,她也开始犯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卷着袖子去了耳房歇下了。
这一觉睡了个把时辰,梁欢睁开眼才坐起身,福丫直着眼到了她跟前。
梁欢被她直噔噔的样子唬了一跳。
“怎么了?”
福丫呜的声:“欺霜病了!”
“病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梁欢穿好衣裳出去,弦音,弦乐蹲在地上,弦音怀里抱着欺霜,边上站着太医署的医官。
欺霜奄奄一息哪里还见下午跟梁欢讨食时候的活泼。
“怎么了?”
弦乐带着哭腔道:“不知道,下午还好好的,刚才欺霜在睡觉突然大叫起来,下面还流血了。”
太医署的医官是给人看病的,打出娘胎还是第一次给猫儿看病,瞧了半天,轻抽了口气道:“似乎是小产啊,这猫儿是有小猫崽子了吗?要是小产,这肚子里的猫崽子得用药下出来。”
梁欢听的直楞:“小产?怎么会呢,下午还好好的。”
医官家中也有狸奴:“这猫儿是吃了什么了?”
梁欢想想:“没吃什么啊,就平时吃的东西。”
雪团在地上团团转,似乎为欺霜着急,欺霜无精打采的在弦音怀里,尾巴下面不断的有些血往外流,梁欢顾不得脏污上前看,还真的像妇人小产的样子。
她愕然半天,想不出来欺霜今天吃了什么,来看欺霜的人很多,大家都给它吃食,这狸奴有了身孕后格外的贪吃,给什么都会吃的精光。
医官不是兽医,只能用人的药方子开小了剂量,让人去抓药了。
“这是吃了凉药了。”医官看了梁欢眼,低声道,“太子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梁欢已经觉得古怪,走到僻静地方:“大人是想说,我这屋里有人放了凉药?不小心被猫儿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