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昨天那人吗?他今天怎么带着兵马过来了?还有他身上的官服,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带这么多兵马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这寺庙当中也没有什么呀,也没犯事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主持疑惑万分,脸上除了懵逼之外只有懵逼。
那些进进出出的百姓们,看着如此大的阵仗,大部分停下了脚步,还有一些直接跑了。
大门口的百姓瞬间被清空,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此时此刻他们都不想卷进是非里。
主持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冒火,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陈松控制着战马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主持面前。
居高临下,声音洪亮:“我乃大明富平侯,奉陛下之命视察广州府一地,安抚当地军民,有便宜行事之权,可行先斩后奏之事!”
主持更加懵逼了,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一时沉闷,一时兴奋,一时惊讶,一时古怪。
怪不得怪不得会有知府大人作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主持感慨了几声,他丝毫没有觉得事情不对劲。
他也想不到陈松会将主意打在他们的寺庙身上,下意识的以为陈松带着兵马过来只是为了“虚张声势”。
心中的紧张逐渐消失,只要不是强人,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在他看来,说不定以后陈松会支出更多,要是抱上了这条大腿,想办法将寺庙挪到京城去,那可真的就是大功圆满了。
主持的心思一下活泛起来,心中不停的在想着该怎么办。
丝毫没有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丝毫没有觉得陈松此番前来带着别的目的。
也是,陈松心中的打算让主持想个三天三夜都想不明白。
在主持看来,京城过来的京官,肯定要先彰显一下自己的权利。
不然的话,这些地方官又怎么可能会配合自己做工作呢?
如果这些地方官配合不好,那又怎么能干出政绩,以后还怎么升官呢?
调整了一下心态,主持脸上的恭敬愈发浓重。
“贫僧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竟是大明富平侯前来,贫僧在此告罪,昨日招待不周,还请侯爷见谅!”
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态度愈发的恭敬。
陈松眉眼低垂淡淡的瞥了一眼主持,然后看向大门。
有更多的和尚走出了大门,外面的动静始终遮掩不住,里面的那些和尚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一股脑的出来查看。
当他们看到如此阵仗,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很多。
“不知今日侯爷前来,所谓何事?”不知道陈松的目的,于是又问了一句。
“之前海盗袭击广州府,致使广州居民损失无数,广州府兵马奋勇杀敌俘虏了数名海盗,根据这些俘虏所言,他们之所以能如此顺利,是因为广州府城中有人告密。
就在我们追问告密者是谁的时候,这些俘虏竟然逃之夭夭,逃出了牢狱……”陈松说着话,脸色也变得铁青。
陈松这番话,主持听出了味道,呆呆的看着陈松,不可置信的询问:“莫非,莫非,莫非侯爷今天前来是怀疑寺庙和海盗有关?”
说到这里,主持的声音大了很多,“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庙虽然说不上什么香火万年,可也是秉公守法,绝对不可能和海盗这些狼心狗肺之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