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张潇倒也没有多废话,听姚阳如此说,也直接点了点头说道:“想来小友应该已经猜到了,我与夫人在你这呆了两天,原本我们是想与我那两个闺女一起过完这个年再走的,这么些年,他们一直都跟我们在山里,从来都没有再外面真正度过一次春节,我们对她们姐妹两很是愧疚,这次虽然是她们私自逃出来,但我们也想将错就错让她们在外面好好的玩一玩,原本是打算过完年就带着她们离开的........”
张潇说到这,神色之间露出一抹愧疚之色,不过姚阳并没有打断他,姚阳知道对方如此说,那下面一定还有话要说......
“小友既然听她们提及了我明教之事,那想必也应该知道当年我明教受过重创,之后更是接连受挫,使得我明教不得不放弃了一切才保住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幸存下来,可即使如此,明教内部依旧很不稳定.......”
张潇的话让姚阳神色一变,若是一般人或许感觉不出其中的意味,但他是谁,这张潇竟然将明教内部如此隐秘的事情跟自己这一个外人谈起,这是什么意思?不由间姚阳心中提起了警惕.......
不过张潇仿佛没有注意到姚阳神色之间的变化一般,依旧自言自语的说道:“明教被镇压之后,虽说还是被我张家说掌控,但教内却不再一统,教众慢慢分成了两拨,一拨便是教主一脉,也就是忠于我张家的一脉,另一拨.....便是忠于当初的副教主一脉,放出是右副教主支持我父亲灭了反叛了左副教主以及那些反叛的教众才让我们明教有了喘息之机,之后明朝的围剿若是没有范叔叔的维护我等也不可能能留的一丝薪火,那时我父亲因为伤势过世,我当时又年轻,虽然掌权但一切还是右副教主做主,教中便逐渐分成了两派,好在范叔叔与我父亲是生死兄弟,他一直终于我张家,并没有反叛自信,虽然右副教主一脉的人人心各异,但上面有着范叔叔镇压着,倒也相安无事.......”
张潇说着,姚阳却不插嘴,若是有可能,他连听都不像去听,他不是那吴下阿蒙,知道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或许这张潇并没有对自己下杀手的想法,但告诉自己这么多,其目的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就在昨夜,我收到消息,范叔叔伤重去世,他当年领着我教抗衡朝廷,受过很重的伤,虽然好了但也落下了病根,如今去世倒也并不出乎预料,可如今没有他的镇压,范家一脉的人绝对不可能还如之前那般的安稳,明教内部也将乱起来,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范家一脉一直主张要起兵推翻大明朝,将当初失去的皇位从新从朱家的手中夺回来,如今又正值朱棣“清君侧”起兵谋反的时机,他们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出来搅风搅雨,而我却一直不认为如今的明教还能够如当年一般异军突起覆灭皇朝,如今的明教不是当年的明教,而如今的明朝也不是当初的元朝,要想再如当年一般覆灭朝廷已经不可能了,朱棣虽然有心谋反,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朱家的人,再怎么打那也是朱家内部的夺权,要是明教掺和进去,肯定是被针对的对象.......”
张潇说到这,神色间不由激动了几分,眼神更是再次犀利起来。
姚阳对于张潇的话倒也并不反对,他说的并没错,元朝之所以会被明教这么一个江湖教派给覆灭,那是因为很多因素掺杂在一起,当然,最多的还是因为当时元朝是蛮夷之人说建立,对待汉民也是一直都施以强压政策,弄得民不聊生,到处尸横遍野,这才有了明教见缝插针的机会,在民间将明教的教义广为传播,最后引领着义军大举起义,数百万的义军突起让元朝朝廷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四处镇压却依旧没能将义军镇压下去,可以说当时明教的一切都是基于百姓被压迫的基础上,百姓活不下去才会跟着他们起兵谋反,举起义军大旗.....
但如今形势却不一样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有多少人知道明教的存在?更别说再掀起义军了,如今百姓在明朝的引领下虽不能说人人富足,但却也能活得下去,百姓为何要谋反?那就是因为活不下去,没有了活路才会想着谋反,向着推翻朝廷,可只要能勉强的活下去,又有谁敢于跟着明教去谋反?这一点张潇看的很清楚,或许那明教的右副教主也看的很透彻,这才没有升起与张潇夺那教主之位的想法,但却有人看不清其中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