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不能,但是我恰好是你的有缘人。”娇娇说着,娇娇自己也觉得实在像空口白话,于是娇娇循循善诱的说道,“你不信我,试试也不吃亏的,你命不久矣,总该的没有更难堪的结局了。”
娇娇难得正色,道,“况且,我医治你,也不是平白无故地做大善人,我可是有条件的,
不过,我也是一个本分人,就算是提什么要求,也不会是什么让你出卖良知的事。”左右的,不过就是让你违背一下本心,爱我一下罢了。
娇娇言罢,眼睛闭上。
秋清砚笑得高深莫测,他轻声道:“你若是能治好我,要求你但提无妨,至于出卖良知……”
秋清砚有意停下来,又徐俆道,“也不是不可以……”
娇娇被秋清砚的言语蛊惑的颇为心动,认真道:“照你这么说,就是什么都可以答应吗?”
秋清砚笑容不变,没有说话。
娇娇又道,“我看你骨质奇佳,是个练武奇才,我虽惜才,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画人画皮难画骨,我终究不够了解你,让我如何的相信你说的话呢。”
秋清砚只好捺着性子,同她道,“那我又如何信姑娘的话呢?”
娇娇上前一步,走着离到秋清砚面更近些,强行把油纸伞递到秋清砚手中,娇娇笑盈盈地说:“也好,我也不是好人,可我难得善心,想同你做个朋友,我愿来帮你。”
秋清砚听着俗套过分的段子,看着当事人讲起来眸子里却都是星光闪烁,秋清砚仔细端详着娇娇脸上奕奕的神采的表情,良久,秋清砚一句话没反驳岀来。
秋清砚虽然心中半个字不信,但是秋清砚却望着娇娇点点头,秋清砚伸出苍白的手,接过娇娇递来的伞,那手上还沾着雨丝。
秋清砚另一只手落到娇娇肩膀上,那张不笑时冷淡的脸上眉尾上挑,淡色的唇上晕开一抹深红,白皙的脸上似有深意,只留一句:“好。”
娇娇如愿以偿,笑的开心。娇娇轻轻的咬了一下手指头,然后把血滴在了自己的通灵玉上,娇娇便握着秋清砚的手。
秋清砚不免一愣,随即笑问娇娇,“何故?”
娇娇看秋清砚神色过分的认真,脸微红,不自然地用胳膊挡了挡。
秋清砚慢慢地“哦”一声,似乎知道了什么。
娇娇见秋清砚意有所指,看着秋清砚,一字一顿道,“你当是什么人,我又不是平白占你便宜,如果你不随我,如何的再去那个地方。”
秋清砚不解地问:“什么地方。”
“可以治疗你病的地方。”
娇娇说着,又望着秋清砚,皱了皱眉,带着迷茫,秋清砚明明刚刚知晓了这般重要的事,为何娇娇感受不到秋清砚的心任何悸动之意,人间不是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自己于他的确是大恩大德,秋清砚虽然不至于欣喜若狂,但至少摆出欣喜之意吧。
费解。
不安的距离,枯燥的话题,持续不断的雨声,好似一切都显得无趣,秋清砚懒到与娇娇折腾演戏,更没有力气摆出欣喜之意,可是秋清砚也没有制止的动作,下意识地的就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