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通体漆黑,前尖后宽的盾牌静静的漂浮在我面前,盾牌不大,长度只有我的指尖到手肘差不多长,最宽处不过长度的一半,刚好够固定在手臂上面,看上去和一个大号的臂甲一般。
看着在一旁挥舞着锤子的石破天,我叫停了他,说:“用你最强的技能往我的方向打一发。”
“你确定?”石破天搓着手说,“上次我用这招的时候可是直接将一座山轰成了平地的。”
“放心打就行,你只管放。”有盾牌防御,还有以防万一让北冥吐息随时吸收溢出的伤害,此时一般的攻击很难奈何我什么。
不过,从路人角度看的话,一个三米多高四只手的怪物此时正指着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羸弱少年,少年手里还拿着一块盾牌,既视感怪怪的。
“真残废了可别报复我。”石破天将前面两只手食指拇指圈成“O”的形状,数股强大的魔气从手中聚集到“O”中,片刻后,石破天大吼一声:
“地狱炮!”
魔气倾泻而出,方向直指我站的地方,地狱炮所致,路径上的树木土石尽数湮灭,这道巨粗的技能就这样尽数砸到我手中盾牌上面。
此时石破天的手上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出着魔力为地狱炮补足伤害,强大的推力让持盾的我连连后退,直到威力散尽,我被推的后退了十几米,双脚在地上犁出两条深深的沟壑。
不过最后,蕴含本源之力的盾牌还是将这发完整的地狱炮吸收了进来,盾牌上面没有任何受损或裂纹,相反,盾牌好像变得更新了。
石破天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满脸的不可思议:“什么鬼,我全力一炮,连根猫毛都没打下来?”
“以前从没出过这种问题来着。”
意料之中,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的手有些麻痹,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除此之外,没有受伤,没有使用北冥吐息。
看着我手里的不知道是臂甲还是盾牌的东西,石破天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把地狱炮挡住,这一招几乎榨干了我一半的魔力,而且感觉就这样还没吸饱,那个盾牌就好像在强迫我向它不断输出一样。”
“这吸力有那种白沙的感觉。”石破天补充了一句。
“真的吗?”我用魔气覆盖在手掌上面,然后触碰到盾面,手上的魔气立刻跑进了盾牌中,而且还是被盾牌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只过了几秒钟,盾牌吸走的魔力就已经相当可观。
吸走的魔力被储存在了盾牌之中,目前不知道吸收魔力的上限是多少,也不知道能否吸收神力或者其它力量,也不知道这些力量如何提取出来,甚至这样东西不能丢在魔囊之中,至于为什么。
你会把一块上限未知的海绵随随便便丢进你的生命之源中吗?
只好趁着天还没亮,江柒笑熟睡之际,我找了一块布包起盾牌,将其藏在了江柒笑的床下。
“啊——好想吃蛋炒饭啊,放好多鸡蛋。”江柒笑偶尔也会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