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苏阁的警官来我们这儿,已经是司空见惯事情了,就拿菲利逊来说,因亚瑟.羽一的照顾,连破奇案两件,势如破竹般升职,再说比较不熟悉警官,有布莱坦.恩和达哥华.默尔等等。
他们都会在工作中,休息时,或者深夜凌晨,亲自拜访,不能拜访时,也会用电报和信件,以及各种方式,尝试不断。
我的朋友,当然不会全部答应,他会认真听完,在静听过程中,他就已经知道,事情大致情况,如果觉得有兴趣,他会接受,并且会定义假设,然后证明结论。
一八八二年的一个晚上,三月的天气,时而多雨,时而见晴,我们的朋友,菲利逊向往常一样,着急的脚步声,在楼梯里框框坐响,他打开了门。
我知道西面墙壁下窗户外,下着细雨,我看见他身上雨衣,在客厅灯光里,照的发亮,我从壁炉前,红色沙发上起身,走到他面前,帮助他脱下了雨衣。
亚瑟.羽一从窗户下书桌前,转椅上起身,走到了壁炉前,伸手拿起火炉夹子,向里面多丢了几块碳,他看着菲利逊说道“亲爱的朋友,快过来,坐在这沙发上,靠近火近一点,暖暖你身子,再吸上一支板烟,小七,请给我们朋友,一杯威士忌,我想你这个时间,还来拜访,可是有事情要谈。”
菲利逊走到了,客厅沙发前,坐了下来,把脚放在壁炉旁,神情疲倦地说道“当然,亲爱的朋友,我今天一整天,忙的不可开交,我几乎没有停止过,我的脚步。”
我从北面墙壁下,书柜旁第二个箱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和一个玻璃杯,打开倒满,又走回菲利逊身边,坐在沙发上,面容微笑,把手中威士忌,递给他说道“现在可是十点多了,什么事让你忙了一天,还没休息。”
我的朋友说道“别急,菲利逊你先别说,让我活动下,两个小时里都没怎么运动脑细胞。”
他的态度很热情,神情很兴奋,目光自然,坐在我们对面,柳条椅子上,用他唯一且神秘的神态,打量菲利逊。
菲利逊坐在我身旁,不停地抽着板烟,一言不发,我察觉到他除了疲倦,更有一种压抑,而这种压抑,不是来源于他,繁琐工作。
亚瑟.羽一,笑嘻嘻搓了搓他双手,一般我见到他这个样子,我知道他起了浓厚兴趣,而他通过他不经意间观察,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那神经质般双手,更加频繁搓了起来,突然精神振奋说道“朋友,今天一整天,你确实有够忙,情况上来说,从你身上得到了很多信息,我先从简而说,你参加了一场,感到紧张婚礼,而你肯定不是去祝贺,你和一位让你感到压抑的人握了手,还和他身旁同样一位,礼貌不失风度拥抱了,你去过森特默街,而这三点信息,足够让我从这安静客厅里,打起振奋精神。”
菲利逊在我朋友说话时,就抽完了那只烟,把烟头丢进了壁炉,一点儿都不惊讶说道“亲爱的朋友,对于你本事,我自然很清楚,但希望你能继续,发挥你独特而过人才能,来替我解决眼前困难,我也只是一名——”他说完,背往沙发上一靠,头仰视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我坐在菲利逊身旁,心里到处是疑问,这是怎么了?究竟什么事,把一名雷苏阁警官,弄得又是压抑,又是精神萎靡?而刚才羽一分析里,我也比较迷糊,大致猜测来说,就是菲利逊,今天参加了一位贵重人士婚礼,从森特默街赶来,到了步特街。
亚瑟.羽一和往常一样,看穿了我心思,他说道“小七,你想明白了吗?”
我摆了摆自己手说道“没有,羽一,我想,我能说的,可能不是你想说的。”
“那么,我来给你解释解释,菲利逊和奥克纳姆皇室握手,又和莎妮保拉女王拥抱,他今天糊里糊涂状态,参加了他们婚礼,去了后才知道原因,有案件发生,于是一整天,来回在托拉克思教堂和森特默街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