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八零年,星期一早上,我和亚瑟.羽一,在餐桌上吃着早餐,我别有用心看着,热情房东送来新家具,一张实用价格又便宜小餐桌,整体松木材料,桌面厚两英寸,较厚那面用木刀,刻出双排装饰样凹痕,远望上去就有了双层感,这都让我心情愉悦。
再瞧颜色是暗黄,很符合我朋友低调风格,而四张桌腿分开对齐了四个桌角,方形桌面上,也放着干净整洁白色的餐布。
我有仔细看了下,餐布的面料是用棉麻手工制成,上面花型立体感装饰也凹凸有致,非常漂亮,还有餐布上放着两份,刚热没多久早餐,炒蛋和丹麦卷,目前为止,我实在找不到讨厌索德叶女士的原因,感谢她这么用心周到。
我的朋友,边吃着早餐,边看着《金思日报》上内容,而这份报纸,是他每天吃早餐都会看的。他俯视时很认真,象是一条猎犬,寻找着自己猎物。
“小七,我想我们早餐结束了。门外匆忙而急切脚步声,在楼梯踏步上行动,我和亚瑟羽一,匆忙在混乱房间内,收拾出一个座位。”
门被打开,索德叶女士,有点为难说“亚瑟.羽一先生,这位太太,非要坚持立刻见你,我想你的早餐——”
我的朋友,手轻挥了一下,索德叶明白收拾起了餐具,关上了房门,来人是一位女士,亮丽金色头发,被一根白色羽毛,固定在后面卷起,头上是黑色头巾饰帽,身穿着薄棉布制成裙子,条纹规律整齐,特别是胸口薄纱制成花朵形状装饰,我认为这身打扮很符合她气质。
她面容着急,看着我们“请问,你们谁是,亚瑟.羽一先生?”
我的朋友,站在壁炉前抽着烟,说道“斯茵坦女士,请到这边沙发上,坐下慢慢说。”
我和她用吃惊的目光,看着我的朋友,虽然我知道,他总是让人吃惊。
“哦!先生,我们之前,在哪里遇见过吗?”
“不,或许我有点太不礼貌了,我只是看到,你手中账单上有你名字,而你来我这里前,在肯特姆商店,买了一支钢笔,还有其他东西。”
她面容微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中充满了信任,她开口说“亚瑟.羽一先生,我冒然打扰你,我想道歉,确切来说我很心急,我侄子很可爱,了解钢笔失踪后,长达三四天没有和我沟通,我现在心慌厉害,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个星期了,他不肯见我,他认为是我有意,把他钢笔丢掉,我只是好心在帮他清理,发现那只钢笔太旧了,我想重新购买一支。”
亚瑟.羽一打断说“您是说,您侄子,非要他原来钢笔,是这个意思吗?”
“我认为是这样,先生。我想我还是从头给您讲好了,我叫斯茵坦.伍德,住在格陵路352号,大约星期一早上,我吃过早餐,下楼整理,我侄子奥利夫.渃兰特房间,因为我们仆人,特拉斯.玛丽请假一天,只有我来整理,我侄子是个文学家,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房子里写东西,有时候可以,一个月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