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零蛋!越看玲仙儿放光的眼睛,北堂墨就想起昨夜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猛颤,她可不想让自己负生长的智商直接负成无穷大,正琢磨着,北堂墨不经意转头寻得身后被围栏围起的丛林里闪过一抹熟悉身影,粉色?顶珠簪?惊蛰!
“北堂世子你怎么了?”
玲仙儿本看得入迷,谁料身旁北堂墨突然站起,也是吓了她一跳。北堂墨心中惊谔,低头看了眼玲仙儿,未免担玲仙儿忧借故道。
“人有三急!”
“什么?”
“憋不住了!我去去就回!”
“那个…你…”
说完北堂墨转身就跑,玲仙儿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着北堂墨奔去的方向,她很想提醒北堂墨…她跑错方向了…可眼下北堂墨已跑远,玲仙儿也是爱莫能助,耸耸肩转头继续看向狩猎场。
…
一出观猎台,北堂墨就着惊蛰消失的方向寻去,她很清醒惊蛰昨夜的确是从外面回来,尤其是当自己问起时惊蛰的表情不会骗自己,北堂墨毫不怀疑惊蛰的忠心,她只是担心惊蛰会否遇见了何事,心里越想越忐忑,耳边野兽低鸣声更是叫得北堂墨背脊发麻,北堂墨所幸从地上捡了根臂粗的木棍握在手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寻找着惊蛰的身影,虽说她身无两肉,但毕竟也是肉啊!
不知不觉北堂墨已远离围栏,越到深处越是寂静如踏入死亡禁地一般的死寂,一阵风刮过吹得众林灌木“呼啦”作响,吓得北堂墨猛地蹲地抱头,风劲还没过身后狼叫紧随,彻底让北堂墨忘了方向拿着棍子跑出了一百米冲刺的勇往直前,直到一跟头直接摔进了一条沟壑,头上的包瞬间成双。
“呼呼呼呼…”
北堂墨揉着自己撞的满眼冒星星的头,喘着粗气看向陌生的四周。
…卧槽,卧槽槽槽槽槽!
…这是哪里!
…
北堂墨仰头看向被茂密树枝遮住的天空,别说她能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她一路痴出门多拐个弯儿都会迷路,眼下这四周咋看咋像,她根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啊!不行!北堂墨闭了闭眼强制安慰着自己慌乱的内心,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近处最粗壮的树木,她记得以前生物老师说过树木生长茂密的一边是南面,稀少的是北面,如果迷路了就朝着一个方向走一直走,只要前方不是万丈悬崖就一定能走出去,北堂墨看好南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步踏出猛地一收,她刚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细细的…还五彩斑斓的…
“蛇…蛇蛇蛇蛇蛇啊!”
北堂墨一阵咆哮,瞬间跳跑出十余米,她天生就对蛇恐惧,压根不用细看她就能感觉到蛇身上那股冷血气息,原以为跳出那一条就能拯救自己的北堂墨环视四周,整个人彻底吓蒙了,头顶树上,脚下地面几乎随处可见,数以千计相互纠缠朝她吐着蛇信子,就连自己的木棍上都被蛇缠了上来,北堂墨浑身发抖完全忘了动作,眼看蛇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袭来北堂墨猛挥木棍一蹦三尺高怒吼咆哮。
“救命啊!”
“有蛇啊!”
“老天爷啊!!!救命啊!”
一边咆哮一边狂奔的北堂墨只觉大白天见鬼都不如此刻亲身经历来得惊心动魄,一个慌神北堂墨脚下一个仓促,从沟壑混进了另一个更大的洞穴,头“嘭”的撞上洞壁,险些没把北堂墨的脑袋瓜子撞成豆腐渣,北堂墨抱着昏沉的头,闻着耳边由远至近的水滴声,愣了愣神,甩头扶着粘粘糊糊的洞壁,蹒跚着步伐朝声源处寻去。
“什么味道…呕…”
北堂墨强忍着胃中翻腾,待看清眼前骇人景观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一汪弥漫腥臭气息的血潭赫然映入眼帘,所谓的水滴声不过是顺着潭上峰尖滴落至血潭的腥血,身后令人背脊发麻的“嘶嘶声”传来,北堂墨不敢回头,屏住呼吸紧紧握住手中的木棍,待冰凉的蛇信子触及后脑勺,北堂墨一鼓作气提起木棍就往后插去,少许寒血喷出溅了北堂墨一身,也让北堂墨彻底崩溃破音,这眼前的哪是蛇!根本就是蟒啊!而且还是条能一口吞下自己还不待喘气的史前巨蟒!!!
“我去你丫…丫…吗呀!说好了建国之后不准成精的!!!”
“嘶嘶嘶”
巨蟒幽绿瞳孔阴森森的盯着眼前已经彻底傻掉的北堂墨,如尾巴抚了抚被北堂墨划出血痕的伤口,寻得北堂墨身上自己溅出的血,狂啸而起,震得北堂墨直觉整个人都要炸掉了,既然逃不了那也得死得英勇!眼看巨蟒挥尾袭来,北堂墨借助身旁石壁奋力一跳,举起手中木棍就朝蟒尾插去,奈何还是被巨蟒一个假动作直接掺飞在石壁上,疼痛随之而来,北堂墨吐出口中瘀血,只觉自己怕是肋骨都断了数根,看着巨蟒朝自己越来越近,北堂墨是真的动不了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如死前最后一丝挣扎冲巨蟒讨好道。
“那个咱两打个关系,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