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诚!我…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
“诶!诶!你自己说的咋还动手打人起来了!”
“你个咸鸭蛋!”
“哈哈…小粽子你除了会骂蛋还会什么?”
“滚犊子!!”
“哈哈哈…”
贺君诚端着刚刚圈好的半边支架,绕着桌子躲避着北堂墨的拳打脚踢,逗得埋头制作另外一半支架的南昭然不停作笑,不时抬头看向给自己打下手削着竹片的帝无羁,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由着两人打闹间花灯已在南昭然中逐渐成型,最后完整的展现在四人眼前。
“长公主,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小粽子你可真是没用!哎哟!你踩我干嘛!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北堂墨朝贺君诚甩了个白眼,贺君诚扬眉故作没看到,也是让南昭然好一阵轻笑,见此北堂墨继续道。
“像你这样的妙人必须得是人中龙凤才能相配!放眼咱们整个太学堂!乃止整个四国,怕就只有一人了!”
说着北堂墨踩了贺君诚一脚,贺君诚跳脚连忙附和道。
“就是就是”
两人一唱一和将帝无羁围在中间,不停的拉拢着南昭然和帝无羁的关系,奈何南昭然已红了脸,帝无羁却跟个千年不化的冰块,不对!冰锥!不仅一动不动还冷得让人止不住背脊发凉。以至于闹到最后北堂墨自己差点没被帝无羁的目光给戳死,躲到贺君诚身后面背思过,而贺君诚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无奈朝帝无羁两手一摊,一副我是被逼的模样。
好在帝无羁也未让南昭然太过难堪,四人安安静静的坐成一团,面对着属于自己的一面花灯幕纸,北堂墨想了又想,下笔时脑子里突然闯进一只兔子,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她,乖巧又可爱让她好生喜欢,想着北堂墨卷起袖子就开始作画。
看着北堂墨龙飞凤舞半天大有一副名师作画的风范,贺君诚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看着北堂墨幕纸上的四不像,想了半天总算得出了个还行的答案,朝北堂墨问道。
“北堂墨,你画的是只老鼠吗?”
“放屁!我画的是兔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
“贺君诚,你没看到两个耳朵吗!!!”
“噢?我看看…噗…哈哈哈”
贺君诚越看越觉得好笑,真正是北堂墨不说绝对没人敢说北堂墨画的是只兔子,以至于北堂墨越解释,贺君诚就笑得越肆无忌惮,气得北堂墨直接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朝坛上唯一独立的楼阁走去。
“北堂墨,你去哪里!”
“我要静静!”
“静静?!”
贺君诚瞧着北堂墨气到不行的背影,又瞅了眼北堂墨画的兔子,简直笑得五脏皆疼,随即拿起笔在自己那边灯幕上画起了粽子,北堂墨一走,帝无羁余光一直落在北堂墨所画的兔子上,确实惨不忍睹却让帝无羁目不转睛。
“帝皇子,你怎么不画呢?”
“没想好”
南昭然礼貌“嗯”了声,转头就见贺君诚再看她留下的藏头诗,随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帝无羁,帝无羁依旧如常,南昭然竟是瞬间红了脸。
“诶!你们去哪里!”
“去阁楼看看有没有吃的!”
不远处肖籁那传来声音,帝无羁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看向南昭然。
“喝水吗?”
“啊…好…”
帝无羁突然而至的殷情,让南昭然一愣,连贺君诚也不由得剑眉一扬附言道。
“我也要!”
“好”
帝无羁答得简洁转身加快步伐就朝阁楼走去,果不其然一进阁楼就见北堂墨左右翻找,帝无羁也不干涉就站在北堂墨身后,看着她找到盛装圣泉水的圣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就往水里倒,刚倒完,帝无羁耳边就传来了肖籁等人的脚步声。
北堂墨在里面自然听不见,小心翼翼的将圣钵归位,一转过头就撞上了帝无羁,北堂墨一愣还未启齿,帝无羁身后肖籁的身影就出现了,肖籁一进来就看见帝无羁站在里面,也是吓了一跳不改习性启齿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