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弟,记住春天是个好季节,别忘了…”
“谷小弟?”
谷雨眉头一皱一瞪北堂墨,且不说身份悬殊,就年龄他与北堂墨也不向上下吧?正想着讨个说法,心脏处顿时传来的镇痛,致使谷雨猛然想起自己今晚来此的目的,忙甩开北堂墨就开始找药,可镇痛越来越严重,谷雨整张脸以眼间的速度迅速变白,北堂墨心下一沉忙道。
“你在找什么!”
“找…找…呃…嘶…”
疼痛自心脏而出衍生至五脏六腑,痛得谷雨说不出一句整话,整个人直接挛缩在地,吓得北堂墨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将怀中从贺君诚那里拐来的药一个劲儿的往谷雨口中塞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
“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你吃就对了…”
“我…你…”
毋庸置疑,那刻北堂墨在谷雨眼中看了一抹想掐死自己的绝望,继而直接晕了过去,北堂墨猛地摇了摇纹丝不动的谷雨,一拍脑门。
…完了
…这直接给玩没命了
…
北堂墨颓然的坐在药柜旁,正琢磨着自己此时是不是应该让墨北去把贺君诚绑过来看看还有无生还的余地,旁边的谷雨突然动了下,可把北堂墨唬得跟见了鬼似的惊讶,摸索着蹲到谷雨脑袋旁,坐看看右看看,以至于当谷雨醒来时全然是北堂墨放大的俏脸,惊呼而出。
“你…你你你你你…”
“你没死啊?!”
“放肆,你竟敢诅咒…”
谷雨一愣,深吸了口气呼吸通畅,心脏处的疼痛也消散了不少,难道方才北堂墨乱喂自己的药里有抑制此毒的功效?正当谷雨沉思间,北堂墨的质疑声传来。
“你刚刚说了放肆?”
“呃…随便学的”
“跟谁会学到这句,而且这口气还颇…”
“做大官的不都这样吗?我也说着过过瘾呗?”
“嗯?”
“你要不信,我就同别人说北堂世子北堂墨半夜闯杏林堂…唔唔唔唔唔…”
谷雨一口气没说完就被北堂墨给捂住了嘴,两人借着昏暗的月光四目相对,忽而颇有默契同时点头,如同间谍对上暗号般达成一致,待北堂墨松了手,谷雨瞅着北堂墨藏在怀里的药,转动眼珠子道。
“你刚刚那是什么药…”
北堂墨看着谷雨隐隐期盼的目光,伸手从怀中一把掏出十几个药瓶子放在地上,咧嘴一笑。
“应该就在其中,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
一秒安静,两人对视一眼,谷雨深吸了口气,试探性的问道。
“要不…你都送给我吧?”
“这个…”
北堂墨自然心里舍不得,更何况刚刚其中一味还歪打正着暂时压制了谷雨的病,可转念想到谷雨痛苦时的样子,北堂墨又不自觉回忆起当初自己做化疗时的痛不欲生,瞬息沉默不语,谷雨寻着北堂墨半天不吭声,呡了呡唇悠悠道。
“既然北堂世子不愿意就算了,像我这种…”
“若你告诉我,你为何如此,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