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你最好告诉本君你是装傻!”
“…”
“这个计划只有你知我知”
“…”
“此番前去南祁国做质子,你别以为装疯卖傻,本君就能放过你!”
…
…计划?
…什么计划?
…难不成这悲惨的开始都是…
…
面对北堂墨一脸懵逼的神情和因跪久了不停发颤的四肢,北昭国君心有不忍,终是软了声。
“当初本君想着若是能以临南城图纸为引,着你前去诱庆毓光,若他诚心于你,倒也能两全齐美…”
“…”
“可本君也未料到庆毓光当真能忍心废了你,可…我身为北昭国君,就算心有不忍也不能妇人之仁,你…”
“…”
“此番你去南祁国忍辱负重,也算是为了南祁国百姓,本君乃止百姓都不会忘记你的…”
“…”
…卧槽!当然不会忘记!我可都被打成筛子了!
…所以!我从始至终就是个炮灰?
…果然!长得好看的都tmd不是好人…
…北堂墨啊,北堂墨,你还真是衰到家了…
…
“北堂墨!”
北昭国君一声重语,北堂墨收敛心神,毕竟事已至此她若太过反而徒增怀疑,既然这条路北堂墨已开启前因,那这结果她得好好掂量掂量,故而直视北昭国君。
“国君既然都说为国,臣自然无话可说,不知接下来国君想让臣如何?”
“…”
北昭国君细细观察了番北堂墨,虽仍觉怪异,但眼下已无他路可选,从怀中取出一块普通至极的铜手环,于北堂墨莫名的目光中套在她的手腕上。
“元庚末年,金辰末酉,千里山河”
北堂墨看着北昭国君紧握自己带上手环的手腕,一字一字坚定不移,目光炯炯,瞧得北堂墨只觉眼前出现一幕宏大壮观的景象,中年君王镇守江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敌军当前纵使粉身碎骨也半步不移。
“臣…”
…是个学渣…这文言文咱没法懂…
北堂墨很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可奈何北昭国君那目光那神情让她无法再多言半句,她想也许当初北堂墨也并非全是为了庆毓光,也许北堂墨也并非当真毫无护国信念,或许两者之间北堂墨只是赌了一局,只不过结局太过悲惨,而今她面临同当初北堂墨一样的选择时刻,她很清楚接下来的路绝非易事,但最终仍是选择了跟当初北堂墨一样的答案,脱口而出。
“臣领命”
“北堂墨,待他日事成,本君不会亏待你…”
“谢国君”
北堂墨嘴角含笑,心下暗道:呸!老子信了你的邪!如何形容此刻北堂墨的心情,那绝对是表面笑嘻嘻,内心MM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