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二幺看到陈悠一副要说事的样子,顿时想了想,苦笑问道:“张修原搞喜子店面,是喜子曾经跺他一根手指头,我明白什么事..
但大哥你找喜子,这是图啥?
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啊哥!我只是想说喜子这人不好惹。咱们这次占了便宜,就没必要再搞他了。
喜子这号人物,咱们真斗不起..
还不如躲一躲,去外省。
你要是不认识蛇头,我这边给你介绍几个。他们价格都实在,我这边兄弟有时候出事,都是经他们那的路子出去,在安全上没一丁点问题。”
二幺说着,一副为陈悠好的样,实则还是早点把这尊佛送走,别哪天落网了,再连累他了。
陈悠没听他的好话,而是再次询问,“到底知不知道?”
“我..”二幺露出苦涩,“大哥,真的大哥!我就是一个本分的老实生意人,真不知道别的事了..要不你在去其它地方打听打听?”
他说到这里,看到陈悠没有想走的意思,于是搓着脑袋,看似想着什么。
实际上是他知道不说点什么不行,便装作思索的样子,看似想了一会,想起了什么,才接着道,
“大哥,估计你要找喜子开的酒店,还有厂子,也打听不到喜子在哪..
喜子这人精得狠,这些帮他看店的小弟、经理,也都是他的外圈,根本就不知道喜子多少事。
估计你打听到这,没打听到,还会觉得老弟骗你,让你白跑一躺。
这要是找我事,我多怨啊!”
‘嗒嗒’陈悠手指敲敲石桌,“说重点。”
对!”二幺像是迷糊过来什么,不再废话,“我想起来了,我记得..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培县北边的搓澡堂吧?那个老板好像跟过喜子?”
二幺说着,把目光望向了旁边从头到尾都不敢说话的满脸横肉汉子,“是你上次说的吧?”
“是幺哥..”壮汉应了一声,脸上的横肉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二幺找到当事人,又看到壮汉没音了,顿时脸皮一抽,“那你还不和这两位哥说说?”
“这..这个..”壮汉看到二幺哥好像生气,也是吓得结巴两句,才顺下心神道:“不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就是上次办事的时候,在那里搓过澡,洗完在屋里凉着的时候,听旁边一床打牌的闲聊,说澡堂老板是跟着喜子玩过一段。
最后好像是五六年前帮喜子办事的时候,替喜子挡刀,还是挡枪,他们打牌的也说不清。
他们只知道澡堂老板腿瘸是真的,老板也在那时候拿着喜子给的钱,弄了那间澡堂。
这也是开业的时候,喜子专门露过脸..”
“事定了。”陈悠听到这事,望向旁边的猴子,“培县澡堂。顺路?”
“顺路。”猴子咧嘴一笑,准备把手雷盒子盖上。
陈悠却忽然一探手,拿出盒内的手雷,摸向圆环。
“哥!别!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二幺和壮汉吓得一抖,想找掩体。
陈悠又把手雷放了进去,是真的,会响。
东西和人都没错。
“咱们第一次合作,得罪。”陈悠掂着枪械,一边望着二幺,一边慢慢和猴子朝门外退去,等猴子拉开铁门,来到巷内无人,才向着巷外走。
等半晌时间过去,看似陈悠二人离开,院内的二幺使使眼色,壮汉才小心翼翼的上前关好红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