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然露出一个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他也有看小说的习惯，穿越到这个时空之后，还专门拿手机搜了一下某点，打算看看这个世界的网络小说是什么样子？
结果却什么没有搜到。
反倒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各种某猫某茄之类的免费小说平台大行其道。
不过免费嘛，质量你懂得，哪怕是张悦然这种号称百毒不侵的老书虫随便找了几个网站最热门的小说翻了翻，没几页便转身抱着马桶吐了。
这小说太毒了吧！
连兵王回归女儿住狗窝，这种桥段都已经是最新颖的，而其他各种小说都是主角开金手指，秒天秒地秒空气那种。
几乎都一个套路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主角换了个名字，你敢信？
“谁跟你说网络小说了？我说正经出版，你知道一个正经出版的小说，作家能挣多少钱吗？”
“多少钱？”
张悦然心里更是不屑，传统传媒出版的这种模式早就落伍了，有手机，谁还天天抱着本书看呢。
就连金老爷子的武侠小说最早也不过是明报拿来增加销量的手段而已。
也就是后期影响力太大，才出了书。
等等，张悦然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之前光顾着拿网络小说去类比，却偏偏忘了金老先生的小说，说到底其实应该还算是传统小说的范畴。
特别是从头到尾那种精炼的文字风格，你就是打死如今任何一个网络作者都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金老爷子别的不说文学水平这一块绝对是拿捏的死死的！
“切，你看师傅，这就是你没见识了吧？
我跟你讲就拿去年作家福布斯排行榜前十写科幻的刘大大来说，不算小说的影视版权收益，光是版税收入就足足有1000多万。
如果再加上他之前两本小说的影视化改编，那收入都快赶上我一年零花钱了。”
小笼包说到这里，露出一脸羡慕的神色，如果自己也可以靠才华，这么多钱就好了。
到时候再也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才能拿这点可微博的零花钱。
还总要因为乱花钱的事情被老头子数落。
“你说多少？1000万！”
张悦然自动过滤掉小笼包的凡尔赛文学，完全被她说的这个数字给打败了。
“或者更多！”说到这里小笼包很奸诈的，故意叹了口气：
“唉，可惜师傅没时间，要不然的话把这两个故事写成小说的话，估计能挣不少钱呢～”
赵梓晗转身欲走，实际上却走的很慢。
眯起眼睛，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看起来鱼儿好像上钩了呢。
“那个……”
张悦然纠结了好半天眼看小笼包就要走出演播厅，终于一狠心。
“师傅，还有什么事吗？”
“你有熟悉的出版社吗？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一下？”
“欸？师傅刚刚不是说写小说很麻烦的吗？”
赵梓晗转过身，明亮的大眼睛看的张悦然有些莫名的心虚。
“那个……其实我是为了找灵感，对，没错，为我的新歌找灵感！
这是武侠风格的歌曲创作总觉得不尽兴，我打算再写两首出张专辑，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