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的。”杜绍久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谢谢。”
马邦德愣了一下,言语粗鄙非常滚刀肉的说道:“别叽霸说谢,你要是开保时泰我就不是这个方式跟你沟通了。”
说着站起身将啤酒一饮而尽:“就这么个事,我走了。如果她能康复就帮我带个话: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两年下来……我算是对得起她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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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绍久又重复一遍,马邦德忽然想到什么,停住离去的身形伸了伸手:“你来,我跟你说点秘密。”
杜绍久没有多想站起身上前一步,马邦德攥起拳头猛地砸在杜绍久脸上。
“我俩有一次草碧,她语无伦次喊你名儿。你绿我,作为一个男人给你一拳有毛病吗?”
杜绍久舔着磕破的嘴唇摇了摇头,事实上他从来没和安淼睡过:“我也有点秘密跟你说。”
“你就这么说。”马邦德眨巴着机智的眼睛拒绝。
杜绍久呵呵一笑摆手回道:“那没事了,你走吧。”
“赶紧说,别整事。”
马邦德就向前靠了一小步,仅仅没控制住求知欲的一小步!杜绍久突然暴起,手臂抡圆了就是一记王八拳。
马邦德嗷的一声惨叫随后就想还手,杜绍久抢先说道:“照你这么说,作为一个男人,我给你一拳有毛病吗?”
马邦德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边嘴里不住嘀咕着“你开超跑你牛逼”,边迈步离去。
目送马邦德离去后,杜绍久也没有再多停留,定好最近一班飞山西大同的机票便径直赶往机场。
并且在去机场的路上分别给刘汉和往丑国出口大蒜的山东蒜王钱宝宝打了电话。
给刘汉打的不必细聊,只说和钱宝宝,两人发生如下对话:
“钱总近日可好哇!”
“还行,就是很想念和杜总论茶的时光,我最近搞了点八十年滴普洱,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喝茶。”
钱宝宝站在满是大蒜的仓库里掐着电话言语**表示有事说,没事滚蛋,杜绍久闻言也不墨迹:“喝茶倒是没问题,只是故人却不在。”
“此话从何说起啊,还请杜总娓娓道来。”钱宝宝一如既往喜欢强行装逼。
“安安最近心里出了点毛病搞绝食,再这么下去想喝她泡的茶可能就得换个地方了。所以我就想着钱总门路多,能不能在丑国帮忙找个心理医生。”
提及正事钱宝宝瞬间沉稳,略微思索就干脆回道:“明天给你消息,是让医生来国内,还是你们去国外?”
“多谢钱总,我们去国外。”
“好,先这样,我这边还忙着,踏马的小川川临死一搏整的我有点被动,我得想想招让他早死几天。”钱宝宝骂骂咧咧挂断电话。
…………
三个小时后,杜绍久落地大同云冈机场。
一位身高近一米九身材壮硕,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汉子前来接机:“杜总您好,我叫牛晶晶,刘总说这几天我给您跑腿。”
杜绍久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名字非常靓的壮汉,此人剃着个光头,身着京东五十块钱一件的长款羽绒服,脚上蹬着双透气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很彪悍,但给人的感觉却很是憨厚,宛若田间老农。
“不用这么客气,这几天就麻烦牛哥了。”
杜绍久淡笑着打了个招呼,牛晶晶嘿嘿傻笑:“朋友都叫我大佛,久哥您要是不嫌弃也叫我大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