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太一师祖这几个字,听到的人们,大多都很疑惑,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张守清却是冷漠道“太一师伯早年便已经仙逝,怎会被关在寒
狱里,又怎会现在离开寒狱你在这里胡说,不怕担责”
太一真人,这个名字,在很多年前就和宁圣这些名字一样响亮,在沉斜山上,除去那位宁圣师兄弟两人之外,最为出彩的弟子便是太一真人,这位太一真人,被说成是有机会成为沉斜山观主的人物,虽说最后还是被宁圣的师兄,梁亦的师父拿到了沉斜山的观主之位,但这并不是说太一真人就并不出彩,只是在同时代,实在是比不过那位真人而已。
在那位真人继任观主之位之后,传言太一真人就开始潜修了,并不怎么在人前露面,除去沉斜山的大事之外,这位真人都不曾露面,在多年前更是直接传出了这位真人已经驾鹤西去,离开了人间。
从始至终都没有听说过太一真人是被关在寒狱里的,那自然也就没有他从寒狱里出来的事情。
所以商叶这番话,在别人看来,实在是无比的荒诞,尤其是在那些知道太一真人的往事的道士们来看。
商叶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这里,这才回过神来,认真的看着张守清说道“师叔,这是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
这是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
张守清瞪着眼睛,隐隐觉得有些不好,观主到现在都没有现身,难不成对此事真的漠不关心
观主虽然是云端之下第一人,但毕竟是沉斜山的观主,就真能对沉斜山发生的事情不管不问
相比于那个故事,张守清更想知道,观主此刻在做些什么。
观主和宁圣听见了钟声,但两个人都没有去太玄台那边,而是到了登天楼里。
观主走过登天楼,发现那照妖镜的确是不见了,便笑了笑,和宁圣对视一眼之后,去了山上某处。
沉斜山很大,特别是后山,在某些地方,更是终年被云雾所挡,看不清楚景象,只有那些很重要,以及辈分很高的道士知道后山的某处其实还别有洞天。
观主不常往这边来,实际上除去登天楼,观主几乎不到别处去。
可今日他来了后山,是因为有人先来。
是那位号称从寒狱里逃出来的太玄真人。
也就是被关在血池里的那个老人。
按着辈分,观主都要喊这位一声师叔,只不过两人早在很多年前便有了过节,关系极差,观主自然不会开口喊一声师叔,他站在云雾里,看着那个换了一身紫色道袍的老道士,平静说道“我当初念着您是我的师叔,所以便放了您的性命,现在您从那个地方又跑了出来,看来是不想活了。”
论辈分,太一真人要比观主高一辈,论年纪,他更是要年长观主,修行的岁月也要比观主更多,甚至是多得多,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样太一真人便是观主的敌手,观主在人间无敌的说法已经传了很久,这不是什么没有依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