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尚未结束,在这张傀儡符被叶笙歌催动之时,叶笙歌又摸出一张符箓,同样是一张傀儡符,两张符箓直接被叶笙歌催动。
在这里出现两尊金甲傀儡。
同源真人看着这两尊金甲傀儡,有些欲哭无泪。
这种好东西,别说是金山观,就连整个梁溪都不见得能找出来,可在叶笙歌手里似乎还有不少。
这谁受得了
叶笙歌看着同源真人,其实心思却不在这个金山观的修士身上。
他看向街角某处,有两人联袂而至。
一位道教修士,一位儒教修士。
这是两位春秋。
论境界要比叶笙歌高出一个境界,要是论人数,更是多达两位。
这种阵势,看来是非要取李扶摇的性命才对了。
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两位春秋境的修士出现在街道上之后,并未势同水火,反倒是有些和气,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看着好似多年的老友一般。
其中一位修士平静笑道“若是咱们出手都还未能压制那个年轻人,便只能说这是天意了。”
这是道教的那一位修士在开口。
另外一位儒教修士认真说道“两位春秋联手对付一个太清境剑士,这件事说出去,不是那么光彩。”
道教修士皱眉道“都知道不太光彩,可也没有办法。”
儒教修士叹了口气,看向那座酒楼,“你们的那位道种还在呢。”
在朝青秋差一点登临登天楼之后,沉斜山的那位观主梁亦便进了登天楼数月,都没有一次出现在众多弟子视线当中,数月之前,朝青秋登沉斜山,一众修士都不敢多说,唯独是这位观主出手,结果虽然是不出意外的败北,但谁都知道,登楼和沧海尚有一线之隔,千差万别。
所以梁亦败在朝青秋手上,其实不算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反倒是一众话都不敢多说的沉斜山修士才算是丢人。
观主在登天楼不出,这沉斜山还是由张守清打理,这日黄昏时刻,张守清得到观主传唤,登上了登天楼。
还是一如既往,观主梁亦盘坐在地面上,怀里怀抱着一本道卷。
看着张守清,观主直白问道“有人要杀笙歌,是谁下的命令”
张守清现如今贵为沉斜山名义上的第二人,自然是知道很多东西,与旁人打交道或许不用太实诚,但是只要是观主开口询问,张守清只能是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他想了想,平静道“往生峰那边,王师兄曾派人去过金山观。”
梁亦哦了一声,说道“那消减往生峰百年用度好了。”
张守清一向知道观主梁亦的性情,因此并未多说,只是问道“该以什么由头”
梁亦平淡道“就说我不太开心,另外要是王聂有任何想法,便让他封了往生峰,百年之内不准踏出一步,门下弟子也是如此。”
张守清皱眉道“此类事情多有发生,为何观主今日动如此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