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很有天赋,但是我要更强,和你对练不使用护具也没问题。”
不破学姐双手握剑,剑尖遥指自己的面容。
老实说,京野佑树有些生气:“不破学姐请不要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话音刚落,不破学姐一个前掠步,竹刀已经轻轻在京野佑树的胴甲上敲打了一下。
京野佑树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这是在偷袭。”
“哦,遇到偷袭这种突然情况就无法反应的剑士,也配称剑士吗?”
不破学姐又重回原先的位置,剑尖仍是遥遥指向京野佑树的面容,就像是未曾动过丝毫:
“所以我总觉得护具这种东西,都快把现在的竞技宝宝们宠坏了。”
“好,很好,希望稍后不破学姐你不要后悔就是……”
京野佑树先是套上面罩,视野一瞬间变得狭窄,随后穿上连带双臂都有保护的手套护具,左右手互相确认着是否穿戴牢固的同时,黑色的眼眸一直都紧紧盯着面前的不破学姐:
“不知道不破学姐的呼痛声是不是也很有女孩子味。”
“京野同学的呼痛声我倒是听过了,还行。”
不破学姐微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京野佑树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至于她所说的呼痛声,则是开学社团招新时的事情了。
“我只是有被惊到,是惊讶的声音不是呼痛声!”
“哦,惊讶?是嘛……”不破学姐微笑依旧,眼神却渐渐变得危险:“你只是觉得东京这里的重点高中都是乖乖学习的高材生,不会有什么剑道高手,没说错吧?”
“……”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京野佑树很明白不破学姐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而对方所说的完全正确。
京野佑树虽然做出了放弃家传剑道的决定,半离家出走地来到东京,但是对于自身的剑道实力还是有着自信与自傲的,直到社团招新时被不破学姐狠狠教训了一次。
也就是那次后,京野佑树终于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半桶水货色的现实,彻底不再留恋,反而很开心的欣赏起满校园美好的女高中生。
没想到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又回到了这里。
最后又仰头确认了一遍面罩的稳固,京野佑树不禁心想:
“啊啊,果然不破学姐很强,但是可从没想过她会是疯狂到不穿护具就对练的程度。”
双手攥紧手中的剑,京野佑树也平视不破学姐:
“不破学姐,我准备好了!”
剑道对战中,需以蹲踞礼开始。
京野佑树上身挺直,头部前躬30度,左手握住刀体,右手握住刀柄靠近护手的地方,做成准备拔刀出击的样子。
对面的不破学姐也收敛笑容,同时行礼。
两人的实力远超同辈,行礼时重心稳定,没有丝毫摇摆。
……说起来,这种姿势其实与跪坐时被突然袭击,施展拔刀斩的姿势如出一辙。
掐灭最后一丝多余的思绪,京野佑树凝神面对眼前的不破学姐。
但是行礼完毕后,不破学姐却又挂上从容的微笑:
“原来你还是知道礼节,进道场时倒是没见你行礼。”
“我可不是剑道社的成员,作为客人进出道场不必强求行礼的。”
……但是握剑即将对战之时,却不能再说自己只是参观的客人了。
不再多言,踱步向前,京野佑树握着竹刀侧向横扫,想要在掠身而过的同时击中不破学姐的腰腹。
毕竟面对没有护具的不破学姐,京野佑树不可能真的攻击对方的头部与要害。
……虽说只是空心的竹刀,但抽打在身上也足够疼痛。
等会不破学姐柔弱的少女身躯被抽打得一道青、一道紫,就有她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