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贺约翰有些生气了,“我哥是李维。”
程莉萍明显怔愣了一下,转瞬即逝,“李维?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贺约翰的眉头皱成川字,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是你杀了他吗?”
“别血口喷人!”,程莉萍急了,“你哥是自杀,公司活不下去了,他便畏罪自缢,你知道有多少人白白几个月的薪水都因为他的死亡而拿不回来了吗?”
“你别污蔑我哥!”
“也是,一个死人,不值得我浪费口舌。”,程莉萍晃了晃身子,对门外的警官道:“结束了,我要回去。”
贺约翰立刻起身,“你别走!”
“我哥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你带走了公司全部的资料,开启了新的实验室,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你抢了他的专利,我希望你能把他还回来,不然我一定会跟你死磕到底!”
“贺先生。”,秘书听到声音连忙进来,“这里不能大声喧哗。”
“贺先生,请您冷静一下,人已经走了,请您不要大声喧哗!”
最终贺约翰跟着秘书出了那栋看管犯人的大楼,在出口处碰到了从狱长办公室出来的苏鲤。
“苏姐。”贺约翰有气无力。
“怎么了这是?”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秘书长跟苏鲤打招呼,“是苏小姐吧,这孩子刚刚情绪有点激动,你照顾他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好,您先忙。”
苏鲤带着贺约翰坐上了车,她递了瓶矿泉水给他,“程莉萍说什么了吗?”
“她什么都没说。”
周一的早晨,苏鲤几乎是爬着起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是酸痛的。
时济一早便不见了踪影,餐桌上放着他做的爱心早餐,还贴心的贴了便利贴,备注,谨防低血糖。
what???
“是怕我急性肾虚,晕倒吗?”
苏鲤五官皱成包子,一叉子扎在那片圆形的煎蛋上,“我堂堂猛1,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结果上午班上一半,她就啪啪打脸了,老板让她去仓库盯一上午,顺便把货单拿回来给他过目。
于是烈日炎炎,她在货仓里与另一位阿嫲清点了半天货物,再一一核对,最后她整理成表格,赶在下午下班前把东西交到了老板的手上。
老板还嫌弃她手慢,喋喋不休的埋怨半天。
她撅着嘴巴,在背后骂了老板半天。
好不容易回家,贺约翰又来堵门,她跟小孩做了保证,隔天请假去了锦兴会所,那里的负责人接待了她,不过不再是上次那位。
负责人很客气,带她往圆桌那里一坐,聊了几句,然后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把她给打发走了。
苏鲤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蒙的,负责人太油腻了,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竟不是重点的假客套。
她叹了口气,最后选择原谅,毕竟她的身份没有真凭实据,他们都是跟着d先生和父亲摸爬滚打,握着兄弟的情谊走到今天的,现在大哥不在,他们也判断不出到底是不是真小姐,只能先客客气气把人送走,不然帮了倒忙,那就是再砸锦兴的招牌。
转眼又是周末,这一周内,时济与苏鲤像是约好的一样,默契的都没有联系对方,直到被贺约翰缠的发疯了,她应了人家小孩,手里却没有实权,多少有点没面子。
她硬着头皮往时济家小区闯,这里以前是她无数次进进出出的家,如今也成了客人。
她按响门铃,是小清来开门。
“夫人!!”小清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了。
苏鲤见是她也觉得高兴,两个女孩儿拥抱了一下,苏鲤在玄关换鞋,手娴熟的搭上第三层的早已空空如也鞋柜,“呃......”,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