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告诉他真相了,还是假装......”
卫储一巴掌拍在时辰的后脑勺,“本但,肯定是告诉老人家真相了呗,她这身装扮,和昨天又有什么差别,脸还是那张脸。”
“疼。”时辰捂着脑袋,不满意他如此暴力的行为。
“我告诉他了,他交给了我一只八音盒,让我带回去,放到母亲的灵前。”
“这样也好。”
白莲看着大家最近情绪不太高涨,提议去江边看看风景,散散心。
贺约翰自是一百个答应,他家白莲的话,他每一句都放在心上,有时候不知道是白莲更依赖他,还是他更依赖白莲。
C国的江边靠近广场,黑色刷漆的长崎随处可见,白鸽在广场上成群结队,大家三五成群,悠然自得。
苏鲤坐在土木台阶上,望着波澜无惊的江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伸了个懒腰,靠在身边卫储的肩上,“你说人生还有多少个未知等着去发现?”
“别想了,宝贝,越想越累,你现在就好好谈你的恋爱,赚你的钱。”,卫储安抚她,“有时候俗一点,反而没那么多烦恼。”
“你这鸡汤够毒,我喜欢。”
“嗯,还是得靠姐妹。”,卫储侧目看她,“让你说实话,是时济教的吧。”
“你怎么知道?”
“看你那心软的样子,要开口昨天就说了,何必等到今天上午,在人家那磨蹭了一整个上午。”
苏鲤撇撇嘴,被说中心事。
“告诉他也好,一直蒙在鼓里不见得就是好的。”
“嗯。”
贺约翰与白莲买了喂鸽子的食物,两人手捧着东西,被鸽子啄来啄去。
苏鲤欣赏似的瞧着小情侣的场面,拍拍卫储的胳膊,“你和白桃是因为什么分手的呀?”
“性格不合。”
苏鲤直起身子,“怎么会?”
卫储垂眸,“是因为她家里不同意,她爷爷希望她能嫁给一个政客。”
包办婚姻,苏鲤最懂这种感受,她的婚姻某种程度上也算包办,只不过是经过了当事人的同意而已。
“所以你们就放弃了?”
“是我先放弃的。”,卫储想了想,“我见过他——那个政客,看起来很不错的一个人,社会地位高,又知书达理,他们家族是世代从政的,据说父亲是什么指挥官。”
“怎么?怂了?”
卫储认命笑笑,“不是怂了,是压根就比不过。”
“这可不像你呀!”
“你不明白,像我们这种,公开恋情都做不到,谈何以后。”,卫储目光深远,“我靠着这份光鲜亮丽的工作才有现在的一切。”
“她不一样,她家境优渥,是该找个门当户对的人。”
“你说什么呢?”,苏鲤觉得他忧郁的过分了,“干嘛这么贬低自己,你明明自己也不差的呀。”
“娱乐圈不乏公开恋情的艺人呀,人家还不是收到的祝福比谩骂多。”,苏鲤不解,“你怎么就不能乐观一点。”
卫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