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好凶。
她老老实实被他扔在床上,他命令道:“睡觉!”
这下轮到她耍无赖了,被子一踢,“睡不着。”
他居高临下,双手叉腰,看着她撒赖放泼,将床单被罩搅得一团糟。
“我要打游戏!”,苏鲤自认为是上大分的人,必须有游戏人的精神,“要不是你刚刚劫持我,刚刚那局差一点就赢了。”
“......”
“哼!”
时济盯着她,“我们换一个游戏怎么样?”
“嗯?”
“嗯?????!”
他生扑下去,床垫下陷大半......
一夜无话。
上午十点,两人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苏鲤脑袋使劲往时济的怀里钻,意图隔绝外界的骚扰,身旁的男人抬手按压了下眉心,将怀里的苏鲤搂的更紧。
“谁啊??”
苏鲤终是忍不住,翻身下床,刚走出没两步才发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
“WC!”她迅速躲进浴室,那面能照半身的镜子让她瞧见了诸多痕迹,脖子、锁骨、腰,片片红痕。
“叩叩叩”
“小鲤,我去开门,你换好衣服出来吧。”
时济三下五除二套上裤子,裸着上半身去开门。
贺约翰站在门外,惊呆了。
“啊,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还问。”时济毫不客气,怎么总有这种毛头小子缠着她。
“可我有重要的事情,姐姐在家吗?”贺约翰探着脑袋往里望。
时济叹了口气,让开身子,“进来吧。”
苏鲤此刻正在浴室找魂,埋怨自己定力不足,前半段她还张牙舞爪,后面便没了招架之力......
她狠狠的在自己脑门上来了一掌,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轻轻松松就没了。
“小鲤,你换好衣服了吗?”,时济瞧门,“外面有个小孩找你。”
“小孩?”
苏鲤出了卧室,看到贺约翰坐在沙发上,她走过去,“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时辰呢?”
“他还没起呢,昨夜游戏打了通宵。”
“年轻就是精力旺盛。”苏鲤摸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感叹。
“姐姐,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贺约翰道:“周泫与程莉萍目前都在看守所,判决之前都是不允许探视的,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我想问清楚有关于我哥哥的事情,郑律说你能帮我,我就过来了。”
“我?”
苏鲤回头望了眼时济,“我明白你的心思,这样,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联系你好吗?”
贺约翰抬眸,欲言又止,“好。”
“嗯。”,苏鲤拍拍他的肩膀,“先回去吧。”
她送走贺约翰,时济已经在厨房准备煎蛋了,她闻着香味过去,“你刚刚听到我俩讲什么了吧。”
“嗯。”
“叔叔不在,这事儿你来解决呗。”苏鲤手背撑着下巴,讨好地看着他。
“为什么?”
“你们家从政,不是你是谁?”,苏鲤歪头,挑起水果盘里的橘子剥开,掰一半放嘴里,“嘶,好酸。”
她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了,时济回首,拿过她手里的橘子放一边,把煎蛋摆在她面前,“吃这个。”
苏鲤换了叉子,继续追问:“到底行不行啊?”
“睡了我,就可以使唤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