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见解时徽沉默不语,便又是一声冷笑。
“你跟文郁的日子过不下去?看到李旭后悔了?当初以你的门第,嫁给李旭都算是高攀,是你自己抢了解大的婚事。”
诡异的笑了一声,节姑盯着地上断开的玉钗:“难不成你现在还想改嫁给陆卿云?就算你真有这一女嫁两夫的本事,可人家陆卿云也看不上你啊。”
解时徽想笑笑不出来,咬着嘴唇,忽然想起从前节姑也是这样,貌似天真的口无遮拦。
这种口无遮拦,全是冲着她,并且总能够每个字都扎进她心里去。
节姑也是罗网,她好不容易摆脱了,现在又被困住了。
但她不是过去的她,节姑也不是从前的玉兰巷大小姐!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脸上有了怒火:“你胡说!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怂恿我嫁给文郁的!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不等节姑还嘴,门口的光线忽然被遮蔽,传来了徐锰带着醉意的声音:“哟,这吵什么?”
他边说边往屋子里走,看着这两张漂亮脸蛋,只觉得心旷神怡,之前在水榭的事情完全没往心里去。
解时徽猛地站起来,仓惶着要躲开,却被节姑死死拽住了。
“三爷,”节姑挤出一脸笑,“这是文定侯世子夫人,也是我们解家的姑娘。”
解时徽勉强挣脱她,低着头往外走:“我先告辞了。”
可徐锰高高大大的,一下就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多大了?”
节姑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是酒气喷的到处都是。
他今天折腾了这么一大场,虽然没有达成目的,但也兴高采烈,感觉很有趣。
节姑口齿清晰的答:“她十七。”
徐锰伸手按住解时徽细嫩的肩头:“十七好,我就喜欢嫩的。”
未等解时徽思索出一条求生的路,徐锰已经解开了裤腰带。
他是随时随地的不讲究,裤子挂在大腿上,哈哈一笑,揪住解时徽的头发,将她扔在了床上。
解时徽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身体。
“节姑!”
然而节姑悄无声息的搬着把凳子出了门,将房门一关,自己仿佛门神似的镇守在了门外。
露出一个狞笑,她想好啊,终于大家都一样了。
不是她一个人堕落进了污泥中,解二也跟着她一起洗不清了。
哈哈。
屋子里徐锰发了疯,像是逗弄一只小猫小狗,将解时徽摆弄的仰面朝天。
而解时徽,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声音,疯狂的哭叫,手脚往上并用的去抓挠,只听到嗤啦一声,是身上复杂的衣衫被撕破。
雪白的身体出现在徐锰面前。
节姑在外面听着解时徽的哭喊声,先前很大,语不成调,之后声音哑了,只剩下床嘎吱作响。
她抬起头望天,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哈哈的笑声。
要是在屋子里的是解大就好了。
在屋子里的动静彻底平息之后,节姑才悄悄打开门,往里面走。
她的动静很轻,没有惊动已经睡死过去的徐锰。
徐锰肮脏又恣意的躺在床上,将自己躺成一个大字,霸道又野蛮。
解时徽一动不动,仿佛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