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凶他?
那他还不帮她说话了。
白蕊君见叶世礼闭嘴了,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家伙,眼前这小白花的话又不是多高的段位,她就怕叶世礼开口放屁坑她。
淡然的露出笑容,白蕊君悠悠看向这棋儿。
“生什么气啊,这位姐姐说我有些听不懂呢。
我家当初被奸人所害,我与弟弟也流落在乡野,可是乡野人家也是十分好心,真心待我与弟弟,这可是遇上多好的人家,是幸运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现在回家了,自然算是更大的喜事,我就更不生气了。
这位姐姐,到底是为何觉得我会生气呢。”
棋儿一顿,道:“我也是怕提起来妹妹那些在乡野的苦日子,所以害怕妹妹不高兴。
我曾听说,乡野都是一年到头洗一两次澡,没一两件新衣服,全家一床被子都要盖不知道多久的,妹妹那个时候肯定是受苦了啊。”
白蕊君轻轻挑眉,笑得更深:“这个姐姐说话我更不懂了,这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胡话啊,乡野人家可不是这样,无非是吃的素些,穿的布衣,该有的干净肯定有的。
难不成,这位姐姐认识的人都是姐姐口中说的那样吗,那也是…
棋儿一听,脸色一变:“只是听说,自然是听别人说,我哪里认得那样的人。”
白蕊君笑了:“既然是听别人说,那也并不确定了,不确定的事情可是以后不要乱说了。
士农工商,现今管家也是将农人视为自己子民,这种胡乱造谣农家人的话,这位姐姐今日在这里说说就算了,要是真传出去了,真是…”
如愿看到这一位表妹的脸色尴尬起来,白蕊君还是淡淡笑着。
这种事情,她才不慌,揭短的人以为这是短处,被揭短的人越是跳脚,揭短的人越高兴。
可反之越淡定,揭短的人心里反而窝火。
叶世礼倒不觉得白蕊君有什么说错的,只道:“表妹,你不是不舒服吗,咱们走吧。”
棋儿却心中不快,眼底一丝嫉恨闪过,咳嗽了两声:“妹妹说的对,不似我,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孤苦无依…”
白蕊君直接开口打断:“这位姐姐可别要说这个话了,今日可是叶夫人的生辰,说这话属实不应景了。
再者说,看叶少爷多关心你啊,叶夫人也对你很是好了,你弄坏了她生辰的绒花她都没多说话了。
你现在身在郡公府,若还说自己孤苦无依,知道的是姐姐心思忧愁,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你是遭了什么苦难有感而发呢。”
棋儿忙开口:“我,我可未曾有这个意思。”
说完,便忍不住抽泣起来。
“既然没这个意思,就切莫说这个话了,我年纪小,在乡野尚且知道这个道理,这位姐姐也要多为郡公家名声着想啊。
而且,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若是一不留神就说出口了,那口无遮拦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呢。”
白蕊君说完,对着棋儿行了个礼。
“这位姐姐与我素不相识,只是我自小生在乡野,习惯了有话直说,不懂委婉,若是有冒犯到这位姐姐的地方,望这位姐姐谅解我乡野长大,可莫要计较了。”
一番话给面前这咳嗽的棋儿堵的,一口气没顺着,顿时咳嗽的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