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电影的第二天,桑柏骑着车子回柳树庄。
走了半道的时候,拐到了青砖厂看了一下,发现乡亲们几乎一半人都在青砖厂里忙活着呢。
“吕二伯!”桑柏下了车子,把车子支在了青砖厂的窑口,冲着吕庆尧打了声招呼。
“桑先生回来啦!”
“嗯,回来了”桑柏道。
看到吕庆尧的表情,桑柏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遇到什么机会,这次让大家失望了”。
“这事不急,咱们慢慢来”
吕庆举这时走了出来,拿着外褂子掸了掸身上的泥灰,抬头看到桑柏回来了,先打了声招呼然后安慰说道。
吕庆尧也笑道:“大家也都有心理准备,这事哪可能一下子就成啊”。
桑柏转移了话题:“窑怎么样?”
“还有一些小问题要调整,这窑和房子一样要有人气,如果一直烧那有的烧呢,但是现在一歇就是几十年,哪可能一下子就好呢,我们前两天刚出了一窑砖,不过烧坏了,整批的青砖都苏掉了,手一捏就碎了”。
听到吕庆尧这么说,桑柏连声问道:“找到问题了没有?”
“找到了,砖坯凉的不够干,那不,显福他们正带着一帮孩子们搭架子呢,等着架子搭起来砖坯也就能有个遮挡了”吕庆尧回道。
对于烧砖,桑柏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所以也没什么意见好提的,于是帮着大家伙脱了几块砖之后,便被乡亲们赶回村子了。
回到了村子,桑柏这边自然又是一通感谢,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自家的猪羊什么的都是托给乡亲们照应,一回来看到活蹦乱跳的猪羊,桑柏不得好好感谢一下村里的妇女与女孩们一下。
好在桑柏带着东西回来的,依旧是毛绒玩具,只是这些只有巴掌那么大,实在是不值什么钱,只能算是一点点小意思。
就算是小意思,那也让这些很多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妇人们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房子是没了,但是帐篷还是在的,桑柏回到了自家的破院子,吃完了晚饭,带着秋收开始沿着山路晃悠了起来。
离开了十来天功夫。桑柏突然间有一种离开了很久的感觉,一回来看河边的老柳树都觉得有点思念它了。
“外面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如自己的小窝好啊!”
桑柏感慨说道。
就在桑柏挖空心思想着是不是即兴赋诗一首的时候,突然间一声轻轻的啼哭声传进了耳朵。
我了个去!
桑柏一下子有点发毛了,这大晚上的野地里传来女人的哭泣声,这是乡土转聊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