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你大爷!”
桑柏可不管这个,手中的棒子小雨点似的落下来。看在老实的那头牛直接夹不住,吓尿了!
“秋收,给我继续打,打死了正好吃肉,现在就当是排酸了”。
吼!
秋收一听大巴掌又呼上去了,这么暴力的事情,并且和主人一起干,秋收很喜欢。
大牯牛傻眼了,它从出生到现的还真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
因为这时候的农民对牛那比对亲儿子差不了多少,耕牛对于一户农民来说那和衣食父母也差不多,哪个真舍得打?
打耕牛打重了,放到古代那就是犯罪,从秦汉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一直到满清。至于普通人吃牛肉,还几斤几斤的吃,那估计离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差的不远了。
原本脾气就有点暴的大牯牛发现人不能拿它怎么样,自然就如同被宠坏的孩子一般,脾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喜欢拿角顶人,看到人拿它没有办法自然便享受起了顶人的快感。
可惜的是这货现在遇到了桑柏。
桑柏同志和别人不一样,馋的不是它的劳力,而是它的肉。
它的死活都不在乎,棍子下去的力道怎么可能差了?
终于明白遇到了真要打死自己的人,大牯牛怕了!
挨了没有一会儿,大牯牛眼泪都流出来了,搁一般农户现在肯定舍不得打了。
但桑柏是一般农户么?他连农户都不上!
棍子照样抡的如同雨点一样。
啪!
大牯牛直接跪下来了。
以前桑柏只是听说过有少数的牛在被宰之前会下跪求饶,没有想到今天自己遇到了。
“停!秋收,别打了!”
秋收这边嗷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没有过瘾,于是走到了一边又甩起了稻草玩,看的大牯牛差一点没有控制住囊扩肌。
至于那位老实的,现在都快翻白眼了。
“溅皮子!”
桑柏伸出脚踢了一下大牯牛。
哞!
这叫声味道变了,从刚才的愤怒成了讨好,其中更多的是顺从。
桑柏一拎绳子,大牯牛顺从的站了起来,这下不瞪眼了,更不梗着脖子了,比旁边的那头牛表现的还要好上一些。
“你大爷的,被收拾一顿立马摆正了位置,不是溅皮子是什么?!”
桑柏瞅着大牯牛说道。
治好了大牯牛的暴脾气,桑柏又开始发愁了,发什么愁?牛肉没的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