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遁声望去,一位曲线玲珑的女子,身披轻纱正端坐在石凳子上饮茶。
“怎么穿这么少?天气都转凉了,就不怕伤了风寒?”
敬玄一见她穿着打扮就忍不住开口训斥了几句,哪有秋天还穿着比基尼只在外头罩一层纱衣的,你当是在海滩日光浴呢?
长沙公主嘴角微微上扬,纤纤玉臂自然而然的就攀上了敬玄的胳膊,温软喷香的身子也随之斜靠在他身上,慵懒的说道:
“奴家身子热,有甚办法嘛……”
只听说过更年期身体潮热的,还没听说二十出头的就开始身子发热的,敬玄还以为她生病了,还专门用手量了量她额头的体温,没发烧啊?
“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成不成?”
敬玄发觉这女人就像无骨蛇似的,一见到人就往身上缠,就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自己怀里。
“又没有人,怕什么,她们都被奴家叫出去帮忙啦…”
长沙公主轻笑一声,将红唇凑到敬玄嘴边轻轻啄了一口,完事还伸出自己的蛇信子舔了舔嘴唇,模样诱惑至极。
“我发现一个问题…”
敬玄无视了她春情泛滥的眸子,继续说道:
“为什么每次事前你都自称奴家,事后又称本宫?这个毛病不是男人家才有的么?”
长沙公主一怔,旋即娇嗔着勾上他的后脖子,粉嫩的脸颊在他脸上轻轻蹭了蹭,用令人酥麻的语气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那夫郎希望奴家怎么做呢?”
“别急呀,先说正事儿成不成…”
敬玄对长沙公主的诱惑十分无语,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今年满打满算才二十三岁,怎么就这么爱“闹腾”?
莫非自己是行走的春药,只是自己不知道?
“那你说嘛…”
长沙公主像个小女孩似的,嘟着嘴不高兴,还故意拿脑袋撞了一下他,疼得敬玄差点没原地跳起来。
“也没别的什么,就是想向你道个谢,院子的事情多亏你出力,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安顿她们…”
“就这事儿?上回不是已经感谢过了嘛,奴家很高兴…”
长沙公主语笑嫣然:
“好歹也是一位家主,连收拢人心的话都不会说…”
说到这里还掐了一把敬玄的腰眼子:
“还想着帮人搬东西干活来博得忠诚,简直笑死人啦…”
话里竟透出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敬玄大怒,活了这么久还没这么被一个女人鄙视过呢!
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抱到石桌子上来了一个屁墩,长沙公主吃痛,正要使招报复,没想到敬玄又开始撕扯起自己衣衫。
连忙一把捂住跟前春光,半似哀求半似鼓励的说道:
“进房间好不好,这还在院子里呢…”
敬玄双目一瞪:
“不是你说的反正又没人么?”
这回轮到长沙公主不依了,她虽然轻佻,可也自忖做不出野合这等羞人之事,所以手上依旧卖力反抗着。
不过敬玄作为一名阅片无数的资深人士,却不受这方天地礼法的限制,没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就响起了长沙公主拼命压抑自己的呜咽声…
没有自制力的人一旦沾染上奇奇怪怪的嗜好,那就会一直沉沦下去,哪怕事后已成倦鸟之势,巢主仍不肯开笼。
哪怕过了好久,衣衫褴褛的长沙公主依旧赖在敬玄身上,非要他给自己讲讲究竟何为麻将。
带来的这副麻将,实际上就是敬玄打算给她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