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之前参与了电视的改良,可不可以透露一下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么?
后期慢慢多了几个本子上没有的问题:
您的妻子也有事业,那你们平时都很忙吗?
你们工作时间都差不多,可谢同志似乎更忙碌一些有时候还下乡,那你们团聚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
您和您的妻子如何调节在家中的地位。
您介意您的妻子,平时的活计都跟牲畜离不开关系吗?
摄像师的手差点都拿不稳摄像机了,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这次的采访难不成要黄了?
沈固的回答是:“我们都很忙,不过我觉得我的爱人比较辛苦,因为她对孩子的付出更多一些,小女孩黏妈妈,很多事情在还不能自理的时候,都是要妈妈来才愿意做,而且家里的小丫头,我也不怎么管得住,都是听她妈的多一点。”
“我和我的妻子感情深,团聚不团聚的要看怎么定义,再感情深的也不可能时刻绑在一起,虽然我倒是想,呵呵,我们家里没有什么地位高低之分,若一定要有个高低,那我是低的那个。”
“养殖并不只是养殖者的事,其实人人都和牲畜离不开关系啊,记者女士难道不吃肉不吃蛋不吃奶制品么,这些不都跟牲畜相关,说起来,我也养过猪呢。”
“哦?不介意的话,跟我们分享一下吧。”女记者实在是想不通,一个机械方面的科研者,怎么跟养猪车上关系了。
沈固便说了自己下乡的时候,还没认识琳琅呢,就差点被人用病鸡讹诈刁难:“我那时候脸皮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女记者和摄影都紧张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眼睛都盯着沈固无声的催促。
“后来还是才十来岁的琳琅,出面帮我,战胜了那个恶婆子,后来我就正式进入大队里干活了嘛,我是被分配到她那边帮着养猪的,别觉得脏累,除了挑猪屎的时候有点受不了,其实这个活儿还是可以的,再后来我就找了别的工作,在这个过程里,都是我家琳琅一直鼓励我相信我,不管遇到啥困难,她都没有退避过,包括我家琳琅的家人,从始至终对我都特别好,我觉得遇到琳琅,能跟琳琅结为夫妻,共同抚养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幸运。”
采访中,沈固金句频出,其实没什么逗弄别人的意思,那个女记者却频频微笑。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听沈固说自己跟谢琳琅相识相知的往事,她心里冒出一种长辈的慈祥和这种不能自控的笑容?
到这里,沈固才接最后一个关于接触牲畜的话题又说了一句:“至于说什么介不介意,没有的事,我只有心疼她目前还属于人微言轻的阶段。”
听到这一点,女记者来劲儿了,问什么叫人微言轻:“谢琳琅女士是农林局工作的,您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她在里面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如果是的话,请您说出来,这不是采访内容,是我个人的建议,我们可以帮你搜集素材或者是在报纸上提一下这种风气不可取!”
“我媳妇不爱计较。”
“那怎么可以,不是不计较某些错误就不存在了,您要计较,您的妻子也必须要计较!”
轻易带动了别人的情绪,沈固才低声说道:“你是采访我爱人的记者同志吧,你还记得她说过自己的目标是实现人民吃肉自由吗?”
“对啊,这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