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琅正吃力的倒水喝呢,沈固接了杯子倒了一杯坐在她身边。
谢琳琅喝了一口,想了想:“好像是叫赵国标。”
“嗯,平时相处得不好吧,要不当初也不可能说出那种傻子话。”沈固记住了这个名字。
在他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后,谢琳琅察觉出了点苗头,抬手去按他眉间的凸起。“别皱眉,我明天确认一下,会找她算账的,你别……”
自家男人某些时候比较腹黑,她是知道的。
但是就像沈固爱护自己,自己也不可能让沈固去重新做一次坏人。
虽说惩罚的对象是欺负过自己的,但是沈固来做,谢琳琅是不安心的,她希望沈固的日子平顺,不要为这些过多思虑。
他这样的天才,是应该在这样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做巨大贡献,干正经事的。
沈固在谢琳琅的额头轻吻:“你又想自己撑着了是吧,我知道你的心思,就像你也知道我的心思,如果我置之不理不去管,那我可就不是皱眉头了,是这里——”
沈固按了按自己的心;“是这里,会备受折磨,谢琳琅,我不希望你太过自强独立,多倚靠我一点,没什么不行,我是你丈夫,是你的男人。”
第一次这样将话说得那么直白,倒是让谢琳琅觉得自己有点不知好歹了。
沈固:“如果你们单位浑水一堆,那就好好清理一下,或者浑水摸鱼,随你高兴。”
他承认自己喜欢机械,但是除了喜欢研究和制造的快乐,他更喜欢的,是自己在这方面崭露头角之后,带来的那些隐形的好处。
只要他追究了,这件事就不会轻轻放过。
谢琳琅失笑:“我已经心里有打算了,我也不会任由他们继续下去的,虽说时间要长点,还有啊,你这样,可是要宠坏我的,我可跟你说,女人在无条件相信自己又有能力给自己善后的爱人面前,可是会恃宠而骄的,你看古代,多少帝皇都因为宠女人,名声不佳。”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沈固失笑:“你放心吧,因为错的,不会是你。”
一句话,霸道又笃定,却叫谢琳琅心中舒坦不已。
换句话说,自家男人好帅啊。
“那,老公,我就倚靠你了。”
沈固嗯了一声,拼命压制背后蹿升的酥麻感。
谢琳琅自下而上用眼瞟自己的时候,他的制止力差点止不住。
不过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给谢琳琅身体上施加压力了。
禽兽和真正的男人之间,只差一个对原始谷欠望的控制罢了。
男人管不住自己,多办是为顺心而为找的借口。
他帮着谢琳琅擦了身,将她送回了房间,自己去了客房睡,这几天他还是睡客房吧,要不然在床上,他不自觉的就把人揽在怀里了。
次日一早,赵国标鬼鬼祟祟的去办公室转悠了一圈,发现人果然没来,就去找刘姐邀功了。
“她丈夫一大早就过来帮忙请假了。”刘姐想知道谢琳琅被伤得怎么样了,教训给完了,自己还有个局等着谢琳琅跳呢。“那你回头去关心关心,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
“刘姐不是不喜欢她呢。”怎么还要自己去关心谢琳琅,就算他心再大也不可能前一天做了坏事第二天就去苦主那边盯着人看啊。
刘姐冷笑:‘你说的什么话,谢同志是外派来的技术员干事,举足轻重,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哎呦,是是是,您说的是,是我狭隘了,是我说错话了。”赵国标转身出门,还真打算去看看谢琳琅了。
“你等等,这个是我朋友送的好烟,你拿两包去抽抽。”刘姐拉开抽屉扔出来两包烟。
赵国标连声道谢,转身离开的时候,刘姐再次出声:“对了,你查查,沈固是个什么来历,在这边有没有什么走得近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