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下车之前,有个叫白妙的来找我,说你可能因为对白露不尊重被白露给教训了,没能回来。”
所以他才更紧张了。
谢琳琅点点头:“我明白了,下次再见到这个人,我有办法的。”
沈固摸摸她的脑袋:“你保护你自己就好,有冲突和矛盾别自己硬抗,来找我。”
他这个做老公的也不是每天只知道工作的。
有时候乖顺的面具戴久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温顺的绵羊。
其实他只是蔫坏,冷不丁的,就能让你彻底翻车。
不过他希望谢琳琅心里,自己一直是那个耐心温和的书生型的男人。
不想叫他知道,自己其实心里也没那么健全。
在那样的家庭里成长,见多了林可欣的招数,他又怎么可能纯良如斯呢。
谢琳琅不知道沈固在心里自白呢,不过沈固说有困难去找他这一点,真的很帅诶。
“沈固,我有说过你很帅吗?”
沈固认真想了想:“你说过我最帅。”
谢琳琅笑嘻嘻。
好像那些所谓的推手,还有苍蝇一样的试探和挑拨,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甜蜜生活。
沉沉一夜过去,谢琳琅起来洗漱。
路过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布袋上面挂着的月事带,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这个月,好像大姨妈晚了好几天了。
难道是水土不服?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可它太快,谢琳琅根本抓不住。
算了,兴许真的是水土不服。
白天上班的两个小时,从庄子上招募的一个婶子过来找谢琳琅:“站长,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小黑告诉我们,你一定会帮忙,所以我就试着说说,要是您不想去就别去,也就是小事……”
“哎呦,你家那羊都快死了,孩子天天也哭的,你还在这儿讲礼貌树新风呢?”另外那个婶子倒是直接,噼里啪啦的把事情给说了。
原来是这个婶子家里有牛羊病了,谢琳琅说要紧不,婶子说是羊蹄子烂了,用了以前庄子里流通的土办法都没办法环节,已经也一周了,眼看着羊瘦下去了,家里人都打算直接把羊宰了,可那样就养了三个多月,还是自己家两个娃娃养大的,一听要宰羊眼泪哗哗的。
他们家里虽然没钱,但是做爹妈的也不忍心看,孩子哭的时候小黑听见了就问,后来建议可以问问谢琳琅能不能帮着处理一下。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遭。
谢琳琅见畜牧站暂时没事,就说可以去给她的羊看下是什么毛病。
跟着婶子回了家,谢琳琅进了羊圈,说是羊圈,其实简陋得要命。
里面一头小羊羔奄奄一息的样子,旁边一个孩子一直在逗它吃东西。
果然是眼泪汪汪的。
谢琳琅将手套拿出来,蹲下来开始检查这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