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把事说清,我也不嫌那天进胡老板的骗局里丢人。”易哥看到陈悠是非得帮胡老大说话,也一时间坐在了板凳上,望向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的胡老大,
“我前几天被朋友带去你那里玩。
你当时出面,说陪我玩几局筛子,随便玩玩就好,不玩钱,就输了喝酒。
我朋友也在旁边劝,我不好薄朋友面子,就陪你们玩了两把。
谁知道我压什么输什么,连输了九把,我喝醉迷迷糊糊起身回家的时候,你说我欠你三万?
我当时就明白过来,这是你和我朋友下的局。
骰子我当时也看了,有问题。
但说到底,我坐那了,也玩了,人也喝多了,说什么都没人信。
可你就说,当天我是不是让人给你一万?
我觉得这事清了算了,咱们往后不联系。
你那天是不是也没说什么?
可等那天过去,你还说我欠你两万,又跑到我家楼下堵我孩子,说他爸是个骗子?
这就是你办的事?现在又让陈老板过来?”
“出千?你做的局?”陈悠听到这词,是望了胡老大一眼,看到他有些刹那的干笑后,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感情是自己被他当枪使了。
但胡老大却在细微的表情后,向着有些沉默的陈悠道:“陈老弟,你不相信我吗?”
他说着,手指动了动,摆了一个二,意思是事成之后,分两千。
同时旁边的店员再望着陈悠,也是一副说不清的意味。
陈悠见到,也没有和胡老大多言,而是又偏头望着易哥,心里缓口闷气道:“易哥是敞亮人,这钱,输就是输了。咱们把帐结了吧。”
“你没听到他出千?”易哥诧异的看着陈悠,心里恼火上来,想说道什么。
可他最后念着都是一个街道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从旁边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两万,扔到了胡老大的桌对面,
“算了,我也不差这点。今天看在陈悠的面子上,都是一个街道的,这事算了..”
易哥站起身子,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送客。
陈悠拿起钱,递给了满脸笑容的胡老大,“钱算是收了吧?矛盾也结了吧?”
“结了结了!”胡老大的笑意越发浓郁,“谢谢陈老弟!谢谢陈老弟!”
“谢就免了。”陈悠点头,拿起旁边的一叠报纸,整齐的垫在了桌子上,“既然胡老大让我当和事人,我也得公道一点。”
“什么公道?”胡老大有些惊奇。
易哥等人也有些疑惑。
但在一瞬间,陈悠却忽然抓住胡老大没拿钱的手掌,按在桌面报纸上,同时抽出腰间匕首,切向他的手指,狠狠一剁!
‘咔嚓’脆响,他的三根手指脱离手掌,断裂处血液流淌,浸染报纸。
伴随着胡老大的惨叫,众人望着血色的一幕失神。
陈悠甩了甩匕首上沾染的血迹,“易哥欠他钱,现在钱收了。他出千做局,手被我剁了。这于情于理,都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