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
外边忽然出现了叫喊之声:
“向老师,我不是有意打扰您。但是您徒弟一直避而不见,我真的受不了啊。”
“哪有这么怂的人啊。向老师,我知道他提前拜你为师了,徒弟如此不堪,您这未过门的老师也难逃其责啊。我尚学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不应战的。口敞了半天,结果人跑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吱——’的一声,门打开了。
向诗诗和张启迪站在门口,平静的看着。
门外,赵甲之站在门口吼叫着,他的身后站着三十多个他那一届的同学。来摇旗呐喊助威来了。
赵甲之也是真的逼得没办法了,他全部家当全都压自己赢了。今天是第五天,还没找到人,赵甲之急的嘴都要起泡了。
打不打现在不重要。自己得把本金捞回来啊。十几万积分,就这么赌进去了,自己以后怎么办嘛。
赵甲之最终还是急的跳墙了,得到了他老师的应允,带人直接来向诗诗的家门口叫阵来了。
此时,看见向诗诗走出来,赵甲之连忙说道:
“向老师,您别和我一个孩子计较哈。我就是实在受不了周轻吕这种不战而逃的胆怯,简直,简直枉为人子。您是他未过门的老师,总得给我个说法吧,你看……这盘都开了,他却避而不见,把全校这么多人都晾这儿。”
向诗诗冷漠的看着赵甲之:“来我这里吼叫,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嘛?”
张启迪更是暴怒:“小畜生,你是缺管教了是吧?来我老师家门口叫骂,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说着,张启迪撸起袖子要过去教训他。
赵甲之眼珠子一转,连忙大吼一声:
“启迪前辈请住手,您合体境大佬。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孩子,我才入虚,您和我动手那是有违校训呐。强者欺负弱者,这,这简直是……”
张启迪冷笑一声:“欺负你?欺负你又如何?敢辱我师,老子杀了你也没人敢说啥。”
赵甲之眼里有些惧怕:“别呀……”
正此时,一个人影忽然悄然的出现在了赵甲之的身后,轻笑一声:
“老张,你脾气大的不行。欺负我师弟算什么本事,来和我走两招?”
张启迪止步,看着赵甲之身后穿着一身花棉袄,扎了个双马尾的络腮胡子大汉:
“我当是谁给他当靠山呢,原来是你个二椅子。”
孙萌萌暴怒,一薅胸前的护心毛,大喝一声:
“我最恨谁说我是二椅子,张启迪你真的找死不成,别以为你老师在我就不敢揍你。来啊,上擂台啊,比武啊!”
张启迪哈哈大笑:“张某生平两不打。其一,不打女人。其二,不打不男不女之人。整个尚学,谁特么分得清你是男是女,我不打你,打错了就破戒了。”
“哇呀呀,气煞老子!”
孙萌萌咆哮着。
而赵甲之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抬头去看,不敢去听这奚落和嘲讽。
说实话……
是有点丢人。
尚学真的没人知道孙萌萌到底是男是女。
他总是强调他是一个壮汉,是一个凶猛的男人。确实,他长得粗狂,还有络腮胡子,还有护心毛。
可是他却总是诡异的爱穿花棉袄,爱穿健美裤。爱扎个双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