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爷敲了敲桌子,身为一家之主的他,就这么被忽略了?
北定公连忙恭敬道:“父亲以为如何?”
赵老太爷这才心情好了些。
“咳咳,”赵老太爷清了清嗓子,“人自当是要请过来的,但为了霓丫头的名声,定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出来。”
若是直接说因为在五王府救了霓丫头,那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连宁逸都敢欺负赵霓了吗。
赵老太爷之所以先前一直不对赵霓坏透了的名声做过多的解释,也是希望孙女能通过这些不好的名声辨人真心。
毕竟赵霓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惹眼,在京城中也很难有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这样的人有恶名,其实也是在保护自己。
但霓丫头已经年岁不小,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如今也该开始注重名声一事。
而且他能看出来,宁陟这小子对霓丫头很不一般。
“父亲说的是。”北定公小心翼翼道。
父亲是什么样的脾气,他还算是清楚,可不敢随意招惹。
不然哪句话说不对,没准儿可就生气了。
赵老夫人道:“好了好了,请人到家里来做客这种事情,就由我们这些女人家操持好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被赵老夫人这么一说,赵老太爷和北定公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裴氏笑眯眯道:“母亲说的是,需要儿媳做什么尽管吩咐。”
赵老夫人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
想不开的赵霏被自家长姐给捆了回去,可自然还是有人傻不愣登地凑上去。
赵霓自然不会操别人的心,爱如何她都不会多管。
毕竟纵然是死路一条,也总会有人去走。
这样的人,或许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魏府中,魏莺歌因为魏若蕊嫁人,开始在府上享尽富贵。
过去的魏莺歌总觉得自己是魏若蕊的影子,魏若蕊干嘛她就要干嘛。
如今摆脱了魏若蕊这个麻烦,魏莺歌便是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逛街、喝茶、赏花,偶尔出门去游湖,别提多自在惬意。
又是一场游湖宴,魏莺歌坐在画舫上,不怎么感兴致地揉着太阳穴。
这种宴会她参加的可太多了,若不是看着多认识一个人多条路的份上,她才不愿意来。
可惜这次来的人还真的都是她没什么兴趣认识的。
不过都是些小官的女儿,家中连一个超过三品的长辈都没有。
魏莺歌来了之后才知道是这种情况,当时恨不得直接就掉头离去。
但想到要维持自己的温婉形象,便也就忍耐了下来。
这宴会实在是无趣,她已经打瞌睡许久,起初她饮着茶水,却发觉茶水也不怎么好喝,索性也就漫不经意地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