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不二,杀人如麻,说她是人间恶魔也不为过,死在她手底下的人,不计其数。
愤愤瞪了会儿眼,何玉娇只能老老实实跪在那里,但脊背挺直,“我没有,我没做过,我不知道什么劫持情报更没有扣押公文。”
京兆尹就道:“本官问你,上个月你送到战场的十万两纹银,如何解释?”
何玉娇道:“我与董玉竹伙同开铺子,铺子赚钱,我身为郡主,深受浩荡皇恩,理应为家国出力,那十万两是我给将士们的补贴,难道这也不行?”
京兆尹冷哼一声,“你糊弄我呢?若是昨日的本官,许是就被你糊弄了,但是,本官是今日的本官!”
刑部尚书:......
你的确是今日份的你。
但凡是昨日份的,你也没有这么正派。
“好,十万两纹银姑且算你是给将士们的补贴,那本官再问你,你丰台庄子上的召国人,作何解释?”
何玉娇摇头,“子虚乌有,都是董玉竹胡编乱造的。”
“是吗?但是九殿下已经将人抓获了。”
何玉娇登时心下咯噔,秦墨把人抓了?
不可能!
他不可能有那么快的动作。
当时她被传至京兆尹府衙,她的随从就在外面候着,董玉竹喊出召国人的那一瞬,她亲眼看到她的随从面色大变转头就走,分明比宋清湛走的都要快一步。
所以,人不可能被抓到。
一定是这狗官诈她。
心下算计过,何玉娇道:“如果你们抓了人,你们让他来与我对质,根本就没有这种人,我行得正坐得端。”
京兆尹便道:“既然你行的正坐得端,那就对质一下,来人......”
京兆尹高呵一声,当即便有衙役领命。
何玉娇登时脸色大变,倏地回头去看。
京兆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面色,眼底浮出冷笑:做贼心虚。
“等等,这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在审讯结束之后,按照流程,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刑部尚书:......
大理寺卿:......
御使大夫:......
这底气十足的,说的跟真的有这样的流程似的。
“不过,现在本官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问你,当年照月公主到底是怎么没的。”
在场所有人:哈?
问题转的太过生硬和突然,就连一向仪态矜贵的大皇子妃都抽了一下眼角,不由的去看京兆尹。
京兆尹却端着审视的目光瞪着何玉娇,“本官要你一字不差的再回禀上来,当年你所说之言,全部记录在案,现在,再说一遍,不得有任何出入。”
何玉娇猛地心跳一闪,她飞快的避开京兆尹的灼灼目光,“我不记得了,该说的我当年都说了,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年了,你应该记得更加清晰才对,毕竟,你如今享的每一天福,都是照月公主用命换来的。”
大皇子妃与照月公主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当年照月公主莫名其妙被和亲又莫名其妙被虐到又莫名其妙死在边境,她心里一直有疑惑。
只是这些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现在京兆尹忽然提起,再看何玉娇的神色......
大皇子妃看着何玉娇,默了一瞬,等她半晌不开口,大皇子妃一字一顿道:“用刑,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
六皇子妃撸起袖子就朝何玉娇走过去,一把拽了头发把人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