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防!”
“唉。”
老江摇了摇头,他说:
“老四啊,你心里已有决断,来询问于我,也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但...男人嘛,我能理解,又确实是商事所需。
你若推辞,龙辛氏这边必然生出别样心思。
我便给你个心安。
你就当,这次是为我昆仑坊事业献身了吧。学咱们凤鸣国老国主,用下半身拯救国家,但我丑话说在前头。
若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牛夫人那头,可也不是没有靠山的!”
“嘿嘿,老板果然烛照圣明,咱老四这点小道行,在老板面前当真遮掩不住。”
老四尴尬的笑了几声。
他又随后肃然,对江夏保证说:
“老四我如今亦不是那纯粹的贪花好色之人,老板你且放心,就算收用了它氏族贵女,也绝不许她插手我昆仑坊商事。
甚至不会带她回东土。
老板方才说,要在南荒边境林中垦荒,育出咱们自己在南荒的部落,这事,我看就交给那贵女去做!
若她不用心,那老四我休掉她也是理所应当。
若她用心做,以她南荒本地人的身份,自建部落,求得精怪庇护,也符合他们南荒的习俗,这样一看,咱们昆仑坊左右不亏。”
“嗯,这才对嘛。”
江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
“下次给我说话,再耍刚才的小心眼,本修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你这一席分析入骨,才是我想看到的大掌柜的模样。
好了,就这么办吧。
你去和那贵女享受吧,之后几天还要去其他几个寨子跑商,给我收敛点,别弄得下不来床!”
老四当即嘿嘿笑着告退。
摸着鼠须走出江夏的木楼,腰杆便一下子挺直。
他看了看手里的红绸卷轴,摩挲着八字鼠须,脸上嘿嘿一笑,便迈着四方步,在寨子长老的带领下,往后方去。
不多时来到一处篱笆小院,又整了整衣服,迈步走了进去。
但一推开门,老四就愣了一下。
这屋子里,不止一个女人。
上首坐着一名穿南荒服饰的女子,生的高大,但身材极好,皮肤也是南荒女子特有的小麦色,看着青春健康。
也不如东土待嫁的小娘子带着红头布。
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坐在床边,头顶的发饰弄得复杂,龙辛氏特有的繁琐珠玉,外加银质装饰,看着繁琐的很。
这姑娘眼睛很大,鼻梁挺翘,面容俊秀,散发着一股英气。
老四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老四。
那双眼中多少带着几丝哀怨,很显然,所谓什么“待字闺中,仰慕已久”都是骗人的,人家贵女根本就不想过来。
这会一看老四生的消瘦,没二两肉的样子,又梳着古怪的中分短发,还留着鼠须,不伦不类。
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嫌弃。
老四何等精明。
他立刻就注意到了这女子的不愿,但心里倒也没有什么遗憾的,本就是为了生意。
老板也说了,此次乃是为昆仑坊事业献身!
而那女子周遭,还站着四个侍女,各个都武士打扮,腰佩短刀,凶狠冷酷,但凭良心说,各个都是腰细腿长,胸大臀翘的美丽女子。
还颇有南荒女子的刁蛮之气,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咳咳”
老四施施然坐在房中另一处的椅子上,伸手拿起桌上果子,放在手中,一边剥皮,一边直言不讳的对那贵女说:
“你家酋长,让你过来服饰本掌柜,想来之前已告知过你缘由,但本掌柜本就有家世,乃是忠贞之人。
你我之间的事,就是走个过场。
你这小女子,亦不必露出那不满之色,本掌柜见的女人多了,不差你一个。今日咱们就将这事扯开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