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笑着说:“这船可不是我自己找回来的,说起这个,那得感谢解放军呀,是几个解放军,在海巡时发现了我的船,给拖了回来,我还想着去感谢他们呢,不过,这船他们只是交给了海警,我也是从海警那边接的船,把我穿偷回来的解放军我也没见到,也不知道他们是那个部队的。”
老汉说完,又看着王志军,问:“靓仔,看你们这形式,你们是不是之前见过我这船呀!”
王志军赶紧点头,说:“是啊,老伯,我们之前见过,就是见有军船拉着,当时看了一眼,记下来了,今天我们上集市,忽然觉得你这船眼熟,就过来确认一下的。”
此刻的王志军,不得不扯了一个谎言出来,他总不能说之前是他们将这船给偷走了吧。
老汉急切的问:“既然你们建了,帮我把船拖回来的解放军,那你们可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队的?”
王志军摇头,他说:“老伯,那我们怎么会知道呢,我们是见了,但也没问啊。”
老汉听了王志军的话,明显的有这一丝失望,他说:“也对啊,光看解放军的军团,哪能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队的呀,我也是想感谢一下的,是我想多了。”
苟源说:“老伯,人家解放军,也是很忙的,你要专程去感谢他们,还也挺影响人家训练的,你要感激他们啊,还是不要打搅人家的好,解放军吗,本身就是咱们人民的军队。”
老汉摆了摆手:“靓仔,话可不能那样说呀,算了,你们年轻人,不懂,不和你们说了,你们租船不?”
王志军赶忙摆手:“不租,不租,我们就看看,马上就要走了。”
“那你们看吧,随便看,我去凉快会!”老汉说着转了身,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老汉一走,丁一看向了苟源,问:“老狗,你看这情况?”
苟源说:“原来把咱们船偷走的是部队里的人,这就不对了呀,我怎么感觉这中间有问题呢!”
王志军说:“老狗,别想那么多了,估计啊,是近海的某一支部队在训练,他们发现了丢在岸边的海船,当成是失船,然后就拖回来了。”
苟源摇头,他说:“不对,不是的,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的船可是拴在严密的区域,如果这是巡查队的话,不可能发现的,其次,你们再想一想,咱们在海岛上发现的脚印,不光咱们停船区留下来了,就连咱们后来作为据点的那个天坑也留有他们的痕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丁一说:“老狗,有没有是这么一种可能,有一支部队,无意中发现了海岛上的情况,把我们也当成了是黑衣人的同伴,跟着咱们之前留下的痕迹,到达了天坑,他们在那里没有发现我们,再加上后来失去了我们的踪迹,就头有在追踪我们,而是临走之前把我们的船带走,将我们困在岛上,在做打算呢!”
苟源并没有回应他还在沉思,丁一说的话,倒是张迁,听了丁一的话,表未认同,他说:“我觉得,丁一的话可能性更大一些!”
王志军说:“老狗,你也别想这些问题了,咱们现在已经离开了海岛,上面的事情也都与咱们无关了,这传那也回到了失主的手里,咱们也不用赔了,既然外界的事情都没有了,那我们还是赶紧回到连队吧。”
苟源也不想了,他说:“很多地方我有想不明白的地方,等回去了以后慢慢想吧,现在,咱们回去,先回连里报个道,别让连长担心了。”
……
岸防连组织了半天的训练,连长齐海,出了一身的汗,他在训练一结束,就端着脸盘,第1个跑到了洗漱台那里,光着背,弯腰在水龙头下面冲自己的头发。
齐海正洗到一半,洗发水在头上搓出泡沫,身后就一个声音传来。
“连长,电话!”
齐海正搓着头上的泡沫,此刻走不开,他头也不回的向通讯员问道:“哪里打来的?”
通讯员说:“连长,是杨旅长的电话,把电话并没挂掉,在等着呢!”
齐海一听这话也顾不上情侣头上的泡沫了,他丢下脸盘,将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往自己的脑袋上面一卷,就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