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头好痛吃不下。”我突然感觉有点冷,伸出手拉了拉被子。
突然我看到我的手上正打着点滴,我勒!我最怕打针了,居然让我发现针正扎在手背上。
吓~不行,我又要晕了~
“谁干的好事?!”我指着右手背上的点滴,问着瞎猫。
“废话,当然是护士。”瞎猫摸了摸我的额头:”你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拆了它吧!”晕针的我越看这针越难受。
“不行!”瞎猫坚决的语气,直接否定了。
“拜托拉!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动了动身子,准备坐起来。
“喂!妳别乱动,乖乖躺好!”瞎猫看到我的动作,立马制止了。
其实不用他喊我根本也动不了,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我看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应该是出一张嘴骂骂人吧。
“那你先叫护士将针拿掉,我就不乱动。”既然动不了,还是跟他谈谈条件算了。
正当我们争执不休时,保镖走了进来。
“小瑜儿妳醒了阿!有没有好点?”保镖走到床边的小桌上,将鲜花插在花瓶里。
“还好啦!”我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谁欺负妳了?”保镖看了后,关心的问着。
“你看!韩笙说什么也不肯去叫护士拆了它。”我伸出手,把针扎的那手背给保镖看。
“这……这当然不能拆了。”保镖转向瞎猫看了一眼。
瞎猫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做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我也做不了主,待会问问医生可以的话,这瓶打完马上拿掉好不好?”保镖太极拳耍的也挺好,将事情推的一干二浄,比瞎猫还厉害!去~
“俗话说……”我开始想一堆理由好让他们将点滴拿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针扎在手上,不行滴!还是拿掉它比较好喔。”
哈!这么棒的理由只有我小瑜儿才想的出,简直太帅了!
“这妳也能掰!”保镖听傻眼了。
“要照妳这么说,那妳病的这么严重不赶快好起来,简直是大不孝了!我看待会叫医生再让妳多输几瓶药液!妳看怎么样?”瞎猫反应真是超快的,说了一大串将我刚刚的理论全部推翻。
“算了,当我没说。”我还是闭嘴好了。
“哈~哈~韩笙你就别吓她了。”保镖笑了出来,接着对我说:”放心啦,韩笙跟你闹着玩的。”
“还是保镖比较好,哪像你心肠这么坏……”我说着说的眼泪都快泛出来了。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出去买晚餐,保镖你看着他,别让她乱动。”瞎猫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清楚。
“包在我身上!”保镖爽快的答应了。
瞎猫离开房间后,我忍不住抱怨几句:”可恶!你这只臭猫。”
“还生气?”保镖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削皮。
“你看他这个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光会耍嘴皮子和吐潮我,好歹我是病人也应该让让才对,真是的!”我一脸不高兴的跟保镖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