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踢下擂台的修士知道自己丢脸丢到家了,还是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打,捂着脸就跑开了。
金玉见状,随即转眼看向禹凌离开的身影,道:”禹凌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讨厌。”
闻言,林久久诧异道:“你和她有仇?”
“小久你可能是忘了,六年前凌云宗发生那事后…天元宗的掌门禹洲来…来过,”她本来想说吊唁,但怕勾起小久伤心事,就囫囵吞枣地盖过了,继续道,“那时她也来了,还抢了本姑娘的东西。”
说到这事,金玉就气急,那时小久谁都不理,她也没什么玩伴了,只得自己一个人在院中修炼。
而就是那时这禹凌突然闯了进来,说是要挑战她。她那是没心情,直接就一口拒绝了,而让人没想到的是禹凌居然趁她不注意直接抢了她佩戴的玉佩,威胁她与她比试。
那玉佩是孟淮哥哥给她的礼物,她和小久各有一块,她自然不会任由她抢走,于是便与她打了起来。
自然不是她同意了与禹凌比试,而是与她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打架。
两人就这样打做一团,开始是我一拳你一拳地揍着,最后慢慢地就演变成了你抓我脖子,我挠你脸的厮打。
最后,两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都带了一身的伤。
想到过去那事,金玉心里就气,那一次她不仅没有拿回玉佩,还第一次被爹爹罚跪了宗门祠堂,都怪禹凌。
“东西,什么东西?”
从禹凌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压下心中自己的愤怒,金玉看向林久久,道:“玉佩,就是孟淮哥哥给的那块,你也有一块的。”
玉佩?
林久久有些懵,她并没有在原主这里看见过一块玉佩。但转念一想原主这么多年浑浑噩噩的活着,什么都不在乎了,想必那块玉佩早就丢了。
金玉说着说着似乎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她笑道:“那时我们都是第一次收到礼物,都高兴了好久呢。为了回礼,我们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想回什么礼孟淮哥哥会高兴。
最后我们偷偷看见一个师姐给了一个师兄一个香囊,那师兄老高兴了,于是我们就一起决定送香囊,但最后都做得丑不拉几的。”
金玉捂着嘴喷笑出来。
其实她一直很清楚,林婶婶十分擅长女工,小久自小在她的熏陶之下女工也是还行的,绣的第一个香囊被林叔叔一直佩戴着,林叔叔经常在她爹爹面前炫耀。
那个香囊她见过,虽然不是很精美,但也是还过得去的,至少比她这个打小就没有娘,从来都没有学过女工的人来说好百倍。
那时小久明明可以缝出一个好看的香囊来让孟淮哥哥高兴,但却故意绣的歪歪扭扭,还说不擅长女工。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小九是为了迁就自己。
送香囊?
林久久闻言心中一突,在凡人界,送香囊一般都是女子送给心悦之人的东西,而原主和金玉居然拿来回礼!
怪不得孟淮他……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林久久彻底明白原来孟淮是原主在不知情下留下的情债,而对方也好像误会了。
送香囊的意义很特殊,修真界的小孩也早熟,孟淮会误会也很正常。
但有一点她想不通,金玉也送了香囊,为何孟淮唯独误会了原主?而且之前好几次三人见面,孟淮似乎一直都在把金玉当做妹妹,根本就没有误会她。
于是,林久久开口问道:“所以你……我们两个都送出去了?”
“这个……”
林久久话一出口,金玉整个人就变得十分扭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