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知道的了?”维诺望向那名酒保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寒意,他勾着嘴角问道。
“确实,不过请不要误会,我是不可能把那些生物放出来的,它们能够逃出来都是自己的功劳,我只是亲眼目睹了那只猩猩从我眼前跑过去而已。”酒保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么说它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伤害性行为吗?”维诺用一种质疑的目光望向酒保。
“没有,我平常没事做的时候还会和它一起喝酒,所以它对我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它是那所牢狱里的老大,所以其他怪物就算逃出来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酒保说道。
“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能这么淡定。”魁奇望着酒保面无表情的脸庞说道。
“也有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安克烈为其辩解道,“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是不会懂的。”
“你说谁小孩子?”魁奇又怒了。
“这么说,它们现在还在最后这节车厢里?”维诺对酒保问道。
“应该是的,刚才我好像看见它从窗外爬过去的,它的身手很灵敏,头脑也很聪明,所以能够自由地在行驶中的车顶上移动。”酒保说道。
“所以你为什么对它这么熟悉.......”魁奇有些憋不住地问道。
酒保停下了自己擦拭杯子的手,声音同样冷淡地回道:“没什么,只是以前我都把它当成一个酒友而已,既然现在立场变了,那它就是我的敌人了。”
“寂寞到把猴子当酒友的人可真可悲。”安克烈随口讽刺道。
“随便你怎么理解。”酒保低垂着眼帘回道,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擦拭着的杯子是否干净,目光从头到尾都没停留在三人身上一瞬过。
“总之我们还是得过去看看。”维诺耸了耸肩膀说道。
“对了,刚才我从窗边看到它的时候,它的手里好像还带着什么东西,所以我觉得你们需要格外小心一点。”酒保最后提醒道。
“喂,戴着什么东西,不会是?”魁奇震惊地喃道,她和安克烈几乎同时望向了两手空空的维诺。
维诺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干笑了两声,“确实,我好像忘记跟你们说我的装备都被夺走的事情了。”
“你,没开玩笑,”魁奇歪着眉毛,“意思是那把手枪还有你的手套都被那只猩猩带去玩了?”
“是这样的,我正打算去跟他要回来,其实这节列车的乘客安危倒是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只是那把手枪是我一位前辈留给我的,实在是不太好意思送给一只猴子当玩具。”维诺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用意。
“真有你的啊,以你的实力不可能连只猴子都打不过吧?”安克烈蹙了蹙眉地质问道。
“只有一只猩猩我肯定是不至于会打不过的,只是还有一只蝎子,那只蝎子的尾巴很尖利并且大概有几米长,随随便便穿透人的身体是没问题的,”维诺说道:“所以必须得小心。”
“有够危险的,还真是第一趟E级列车就给我整这么麻烦的事情。”安克烈用手抹过了嘴角。
“其实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可能需要你们的帮助,一方面也有我的装备全都被夺走的原因。”维诺的双瞳逐渐变成血色,他的体表渗出了悬浮在空中的血液,这些血液组成了刀片。
维诺握了握五指,围绕在他身旁的血色刀片转动了起来,变换了一下位置,但始终没有超过他身旁一米的范围,“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武器。”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挺牛的,你还能不能把你的血变成其他的形状?”魁奇挑着眉头问道。
“暂时还不行,所以看起来花里胡哨其实作用挺局限的,大部分时候只能用来自保,”维诺瞥了魁奇一眼说道:“说到自保,我那把符刃的能力你应该也清楚,那把武器我倒是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