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军官缩头,原来刘泽清就站在院子里面,向祖江刚刚的话语他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属下觉得,这是向祖江和石明辉两人发泄不满,不就是没有吃酒吗,多大的事情啊,他们也不为大人考虑,他们两人什么身份啊,有什么资格赴宴。。。”
刘泽清挥了挥手,示意门口守卫的亲卫进来。
“你马上去看看,向祖江和石明辉在哪家客栈喝酒,和哪些人喝酒,弄清楚情况之后,马上前来禀报,不得耽误。”
亲卫离开之后,马上有另外一名亲卫守在了门外。
刘泽清的神色不是很好,隐隐有了一些怒气,在他看来,向祖江和石明辉两人应该要老老实实呆在驿站,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想着什么赴宴,酒宴是驿站为军官军士准备的,与两人无关,两人因为没有能够赴宴,就专门离开驿站到外面去喝酒了,还喝的醉醺醺的。
对于身边的这些幕僚,刘泽清基本不在乎,很多时候他的幕僚就是一扇门面,做给外人看的,譬如说这行军打仗,幕僚没有多大的作用,反而可能因为争辩而误事,真正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依靠诸多的军官军士决定胜局。
有这等想法的刘泽清,自然不会重视幕僚,就说向祖江做出的那个分析,刘泽清想明白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多想一会也会明白其中道理。
眼看着刘泽清的神色不是很好,身边的军官开口了。
“大人,要不然属下派人前去,教训一下两人,让他们来给大人赔罪。”
刘泽清哼了一声,看向身边的军官。
“就知道动武,也不知道用脑子想一想,京城来宣旨的大人还在巡抚衙门,你要是带着人到大街上闹事,惊动了京城来的大人,不是给我脸上抹黑吗,向祖江和石明辉发泄不满,故意出去喝酒,不想回到客栈,那就由他们去,回到东昌府之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
。。。
从驿站出来,向祖江已经变得异常清醒和冷静,他断定刘泽清会派遣亲卫跟随,也料定刘泽清内心有了不满,应该说刘泽清压根不在乎身边的幕僚。
快步朝着客栈而去的时候,向祖江暗暗祈祷,沈昌他们应该安排部署好了,如果被刘泽清的亲卫看见有外人喝酒,这也是麻烦事情。
走进客栈的时候,向祖江不经意的回头,余光看见远处熟悉的身影。
上楼进入雅间,里面只有石明辉一人,桌上的菜肴都是动过的样子。
从容坐下之后,向祖江舒了一口气,看着表现的醉眼朦胧的石明辉,小声开口了。
“我到驿站去禀报,酒宴已经结束,没有见到刘泽清,刘泽清已经派人跟踪而来。”
石明辉脸上浮现一丝的笑容。
“向兄,我们饮酒,不必理睬,想必刘泽清内心恼怒,碍于这里是济南府城,碍于宣旨的大人尚在巡抚衙门,不好发火,今日心情好,我们痛饮几杯酒。”
说到这里,石明辉端起了酒杯,提高了声音。
“向兄,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啊,来,我罚你一杯酒。。。”
雅间门被推开了,一脸惊恐的伙计,站在门口,其身后的亲卫大踏步进来了。
石明辉首先站起身来,扭头的向祖江也站起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