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我的孩子。感谢上帝……”老妇人也没注意到铃木友纪,这里当时并不存在第三个人。
看书中的男性慌忙转过头,他像是从未想过对方会出现,第一反应是揉眼睛。“您怎么来了?”
男性惊讶中站起,手里的书没抓稳掉在了地上。
“理查德,你没受伤吧?奥地利人没对你用刑吧?利奥波德那只老畜生没有折磨你吧?”
一连串的询问让男性应接不暇,比战场上的箭雨更难以招架,时年37岁的理查德这一次仿佛又变回了等着妈妈喂饭的孩子。
“没有,没有,没有……我一切都很好。”
“感谢上帝,利奥波德公爵在上月死了,我还没走到巴奔堡,他就先我一步下地狱。那只老畜生不止惦记着我们家的黄金和土地,还要我的孙女嫁给他们家的废物子嗣。贪婪的人总没好下场。理查德,我们可以回家了。”
老妇人动作上不及年轻时候利落,但说话时候,依旧不带中断喘气,咒骂的言语中仿佛带有诅咒的魔力,或许她说的利奥波德公爵受到了不曾间断的诅咒。
“等等,妈妈。您是怎么过来的?从英格兰到奥地利?”
“先坐船到我在法兰克的领地,而后坐马车,托人打点好了一路行程,一切顺利。”老妇人说完带着几分埋怨语气说道,“理查德,你为何变得如此值钱了?装黄金的箱子到奥地利境内已经颠簸得变形了。”
理查德尴尬地无言以对,在他面前的肯定是他的母亲埃莉诺,没人可以假扮得如此相像,奥地利人也没这种幽默感。
“走,离开这个寒冷的鬼地方。英格兰最冷的冬天都没这里冷。”老妇人抓着理查德的手,如往日一样,那是她心中比黄金更重要的宝物,谁也不能夺走。
“妈,您走慢点。”理查德的声音很快离开了房间。
铃木友纪试图追出去,门却从内被人拉上了。
不止什么时候房间内又多了一人,神情严肃的Rider埃莉诺,正近距离注视着她的御主。
“Master,随便翻阅女士的记忆可不好,尤其是跳过美妙浪漫的前半段,直接看最后几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