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诺的阵营是混乱·中立,与秩序·善的贞德完全不同,正是因此铃木友纪简单查阅了自己从者的属性面板后,心中提防Rider埃莉诺背叛自己转而与存在直系血缘关系的理查一世缔结契约。混乱中立的人几乎等同于纯粹的个人主义者,普世观念里的是非善恶与他们的价值观存在一定偏差,个人自由高于一切。铃木友纪不会相信这种类别的从者存在忠诚。
“我参与的原因自然是要守护人理,阻止这里的特异点影响到人理。”铃木友纪学过迦勒底机构研究出来的与从者相处要诀,他能确定要是与埃莉诺比拼阴谋,肯定会中途就被埃莉诺掌控于股掌中,一旦真的爆发冲突,他可能连动用令咒的机会都不一定有。
一个能谈笑说起有计划过毒杀自己丈夫的女性封建统治者,玩弄阴谋计策的能力绝不是铃木友纪可以应对的。
“我计划先弄清楚这场圣杯战争的阵营划分。特异点的产生一般是有人试图改变历史,在弄清楚多方的状况和阵营划分后,肯定能判断出哪一方是罪魁祸首。”铃木友纪说了自己根据之前一次圣杯战争得出的经验,这些迦勒底并未教授过他,全是他自己的猜测加推论。在非特殊场合,铃木友纪自己得出的结论并无差错。
“如果你的说法没有问题,有些查证的步骤可以免了。我的儿子虽然骄傲,可不会过分吹嘘。他控制了复数的从者且自信满满,制造出这个特异点的一定是他。而且现在根据他的描述萨拉丁正因为雷蒙德的挑衅发起进攻,无疑指向了1187年的哈丁之战,战后萨拉丁乘胜进攻耶路撒冷,夺回了他们在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失去的土地。当然站在我的立场,我对萨拉丁及***人也没什么好感。”埃莉诺有了圣杯提供的知识,对于自己近60岁高龄时发生的事情有了更直观的了解。等1187年耶路撒冷城投降后,才是她的儿子的舞台,第三次十字军东征。但那是在1190年的事情,她的儿子理查德,未来的狮心王理查一世不应该提前3年来到耶路撒冷组织联军与萨拉丁交战。因为她的第二任丈夫,也就是理查德的生父要等1189年才被理查德气死,没有实际掌控英格兰,理查德没有资本率军出征。
“1187年?哈丁之战?”铃木友纪想起了自己出发前翻阅的资料,第二次与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历史他详细了解过一遍,他有想过战场会是两次十字军东征过程中,结果现在看来是间隔之中。假如确实如埃莉诺所说,现在的年代是1187年,历史走向对于耶路撒冷王国一方(基督教)完全不利,理查德提前到来已经明显违背了历史,他又有多名从者在手,显然问题的中心便是提前3年出征的理查德。
铃木友纪还未完全理清得到的情报,他的从者埃莉诺抬手指向了西方。
“我们已经见过了耶路撒冷方面的代表,一起去见见另一方的代表吧。结合两方的情报能更客观了解,这个时代为何会诞生特异点,以及哪一方才符合你需要守护的人理。”
话未说完,埃莉诺的身前出现了金色的魔术阵,归属于召唤使魔类别的魔术瞬间完成。金光之中,两匹虚幻马匹拉着一辆点缀有英格兰和阿基坦两地徽记的红底镶金战车出现在了。但看起来过于奢华,更像是用作仪仗用途的观赏品。
“Master,我的职介为Rider。我们的出行移动问题不必担心了,我的战车参与从者战并不经用,可只是当做代步工具很便利。”埃莉诺没说因为铃木友纪的魔力充足,她可以自由召唤马车,在她看来自己御主空有魔力却不能使用魔术必然有着更深层的原因,暂时不提及更好。
铃木友纪在惊叹中被自己的从者请上战车。战车内能容纳多人战立,没有坐席。在他进入战车后,护栏自动合拢,绳索缠上了他的腰部和右手,将他固定。铃木友纪是第一次登上古代的战车,可他凭着迦勒底学过的历史知识,也大致知道古代的战车没麻烦到要把乘骑者绑在上面。
埃莉诺站在战车靠前位置,拴住虚幻之马的缰绳悬空漂浮。没有马夫的战车在她一声令下由两匹魔力组成的马拉动,启动瞬间速度超出了铃木友纪的预计,他一个战立不稳,直接被惯性摔在了护栏上,要不是有绳索缠住,没有准备的铃木友纪可能会被直接甩出去。
“Rider、”